新婚之夜下
曾舜晞蒙了，原来脑子宕机是这种感觉。他思索着，原来刚才他在幻境里说的话居然宣之于口了吗？但是为什么他居然没有察觉？过了四五秒，曾舜晞才意识到，他刚才在幻境里呢喃着的，只有“宇航”两个字说出口了。
并且是重复的，循环着的。
重复的，循环着的。
完了。
他要怎么解释？怎么和肖宇梁说他真的是在和过去告别？在这个时候？在肖宇梁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肖宇梁会信吗？
“求求你，你告诉我吧？好吗？”肖宇梁此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他无力地趴跪在曾舜晞的双腿间，加大了捏着曾舜晞脸颊的手掌的力度，疼得曾舜晞流泪。当曾舜晞的眼泪滴在肖宇梁的手背上时，肖宇梁才慢慢地松开了一些。他还是怕他疼，哪怕在这个时候。
“宇梁...”曾舜晞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刚才...叫你宇梁啊，你怎么了？”他强撑着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肖宇梁说实话。他倒不是怕肖宇梁会怎么伤害他，只不过他看着肖宇梁此刻濒临崩溃的样子，心里也愈发的疼。他怕他受不了，他不忍心说实话，起码，不是在这个时候。
“阿晞。”肖宇梁低下了眼，泪珠垂直地滴在浴缸上。“阿晞，我是爱你，但是我不是傻逼。”他抬眼，眼泪覆盖了瞳孔，声音哽咽。“宇航，是念宇的那个宇，对吧？”
“宇梁……”曾舜晞破防了，原来他一直知道？哦对，他的微信名就没改过，他自己都习惯了，甚至没想过改。在他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以肖宇梁爱他的程度，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但是他却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提都没提过一句。要不是刚才自己刚才干的破事儿，肖宇梁肯定还会自己忍着，憋着吧。想到这里，曾舜晞的心，23年以来第一次那么痛。好像，比知道永远失去肖宇航的那一刻还要痛。原来真的有人爱我爱到无视自己的感受。
“宇梁，对不起。”
肖宇梁本来还抱有一丝希望，哪怕曾舜晞骗他也好。他甚至希望曾舜晞说自己口误，或者，或者曾舜晞说自己小名叫宇航也行啊，或者什么其他的，宇航是曾舜晞给他俩儿子起的名字，也行啊对吧？嗯，这个解释多合理，做爱的时候想到自己以后儿子的名字，就说了出来，这个解释好。只要曾舜晞说，他就信，他就还能骗自己。但是，曾舜晞什么都没说。他说的是，对不起。
宇梁，对不起。
肖宇梁冷笑了一下，盯着浴缸呆了好久。曾舜晞就这样含泪看着他，心疼地，内疚地。当曾舜晞想伸手揽他入怀之时，肖宇梁突然站起身，甩着自己的生殖器，往浴室外走去。
曾舜晞伸出去拥抱他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久久没有收回。
浴室门是透明的，曾舜晞看到肖宇梁在散乱一地的西装里翻来覆去地找着些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看到肖宇梁从西装上衣内侧的口袋里翻出来了一盒烟，还没开封的，紧接着就熟练地拆起了包装袋。
肖宇梁刚和曾舜晞在一起那会儿是个老烟民了，曾舜晞不喜欢烟味，也不想肖宇梁以后落下肺病。于是一脸严肃地让肖宇梁戒掉，肖宇梁一开始虽然表示很困难，但是在爱的驱动下还是付诸行动了。他们在一起半年，肖宇梁已经戒了三个月的香烟了，后三个月都只抽电子烟，而且只有易感期或者情绪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他知道抽香烟曾舜晞会生气，他最怕曾舜晞生气了。所以他几乎都没再买过香烟了。但是，为什么婚礼当天，他的口袋里，会有一包没有开封过的香烟？而且，现在才拿出来抽？如果没有刚刚那件事，是不是这包烟永远都不会被肖宇梁打开。肖宇梁也就慢慢地成功戒烟了呢？
曾舜晞曾经问过肖宇梁为什么要抽烟，明明那么呛，对身体还没有好处。肖宇梁说，一开始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才抽的，后来是焦虑不安的时候就会抽，再后来就是成瘾了，戒不掉，没办法。
那，宇梁，你现在是不是为了想让自己好过点？想让自己没那么焦虑不安？你明明都那么久没买烟了，为什么在新婚这天，会买一包放口袋里，你是早就察觉到了什么吗？
曾舜晞突然好难过，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没有对对方造成伤害。其实对方早就遍体鳞伤却还要小心翼翼地维护他的感受。甚至，肖宇梁会不会怕曾舜晞知道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为了不影响他们的感情。肖宇梁还要试着帮他一起隐瞒，自欺欺人？而曾舜晞呢？不仅从来没有考虑过肖宇梁的感受，甚至有点可耻地沾沾自喜，觉得满足了自己私欲的同时又没伤害别人。放屁，原来他早就受伤了，只不过他太爱了，没有哭，也没有说。
曾舜晞看着肖宇梁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了打火机，放进了嘴里。
看着那根烟放进肖宇梁嘴里的前一刻，曾舜晞动了动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又咽了下去。
你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戒了那么久的烟，又前功尽弃了。宇梁。
但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他了。他为他戒烟，但是，他重蹈了覆辙，也是为了他。
随着烟味越来越浓，肖宇梁身上的芒果味信息素也开始越来越重，甚至慢慢甜到发苦。曾舜晞刚才本来就欢愉到一半，如今再被肖宇梁的信息素刺激，情欲又来袭了。下体又开始泛滥，身体也愈发的热...呼吸急促，面部潮红。绿茶味的信息素也迅速弥漫开来，狠狠地刺激着肖宇梁。
肖宇梁也很明显地感受到了这s级omega的信息素，他没办法和生理反应做抗争。曾舜晞肉眼可见肖宇梁的下体慢慢地坚挺，最后高高地耸立着，尺度也好像比之前的更大了。不知道为什么，隔着玻璃看着肖宇梁裸体抽烟，下体挺立的这一幕，让曾舜晞莫名有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很不安。
沉默。
直到肖宇梁口中的香烟快燃尽，他终于侧过头，隔着玻璃问曾舜晞。
“你的宇航，他操过你吗？”
浴室玻璃的隔音挺好的，但是看口型，曾舜晞确定肖宇梁问的就是这句话。
顿时，曾舜晞百感交集，委屈，内疚，痛苦，气愤同时涌上他的脑袋。他双唇紧抿，泪珠控制不住一滴滴地滑落，他目光如炬，和肖宇梁四目相对。最终说了一句，没有。
肖宇梁盯着他，凶狠的目光慢慢被泪填满，然后突然笑了。是曾舜晞从未见过的笑，像一把武士的利刃，又像寂静冬夜的凉风。
肖宇梁用右手把香烟在自己左手的手掌上用力地摁灭，还捏着烟嘴转了几个圈。曾舜晞想阻止，但他只是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
随后肖宇梁撸着自己的肉棒，带着十分陌生的笑，朝曾舜晞走来。
走到浴室里时，他站着，曾舜晞还是半躺在浴缸上。他靠近曾舜晞的脸，握住肉棒，向前顶了顶胯，把突起青筋的肉棒放在曾舜晞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他粉红的脸颊，看似挑衅的神色中却始终掩盖不住眸底的痛楚。
巨大的屈辱感和委屈感一拥而来，曾舜晞的泪滴在了肖宇梁下体的马眼上，但这次，肖宇梁没有心软。
肖宇梁扯着曾舜晞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前拉，然后微微低头，问:“你没给他操过，那你给他舔过几把吗？”
曾舜晞瞪大了狗勾眼，他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肖宇梁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也是，发生那样的事情，肖宇梁还能在这里和他好好说话，已经很难得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自己，恨不得此刻已经把对方杀了。
他平复了下情绪，用听起来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没有。”
肖宇梁笑了:“那你现在给我舔，你给我舔几把，我就原谅你。”
曾舜晞抬头看着他，没说话，一直掉眼泪。其实他也不是觉得很难过，但是怎么这泪就忍不住呢。他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感觉，他和肖宇梁中间某种东西从此刻开始破碎了，并且，在往后的时光长河里，也没有办法复原了。
以后他们再爱，也只能重修旧好，而没办法再重归于好。
就像被揉皱的白纸，再怎么摊平，抹开，都是有折痕的。
再也没有办法复原。
想着，他就一直盯着肖宇梁，一直掉眼泪。
但肖宇梁并没有躲避他的视线，他也盯着他。而且这次肖宇梁目光很坚定，没哭，脸上也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曾舜晞哭得胸口发闷，他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笑了笑，说，好。
然后伸手接替肖宇梁的下体，张嘴把他的肉棒整根塞进嘴里，慢慢含住。
在肖宇梁被曾舜晞口交的那一瞬间，身体上先流下的水不是前列腺液，而是他的眼泪。
阿晞，被自己不爱的人强迫，很难受吧？
我很混蛋，对不对？
可你也一样啊，我的宝贝。
我和你一起当坏人好了，这样，我们还是很绝配。哈哈。
肖宇梁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曾舜晞嘴里进进出出的时候，想着上面的话，但他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只是安静地盯着曾舜晞给他口交。曾舜晞没有经验，牙齿总是会不小心碰到他的肉棒，弄得他很疼，不过他也没说。只是摸摸地牵起曾舜晞的左手，放在自己的睾丸上，然后说“摸我，温柔点。”
曾舜晞很乖，不仅左手上去了，右手也陪着着帮他撸没有完全插进嘴里的肉棒。肖宇梁闭上眼睛，下体巨大的愉悦感与他内心的痛同时来袭，让他觉得更难受。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烦了，粗鲁地扯住曾舜晞的头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根部，然后站到浴缸里，用力地把曾舜晞翻过身，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臀部。
“屁股翘起来，我要后入操你。”说完又狠狠地掐了一把曾舜晞的另一边臀部，曾舜晞本来就肤白如雪，又从小娇生惯养，这下，两边臀肉上都有肖宇梁留下的印子。清晰又显眼地刺痛的肖宇梁的眼睛，和心。
但是肖宇梁突然聚焦了一下视野，仿佛下了什么决心。接着他双手扣住曾舜晞的胯部，然后俯身，上半身紧紧地贴在曾舜晞背上，在他耳边对着他吹了一口气。
他刚抽完烟，曾舜晞最讨厌烟味了，但他就是要在他耳边吐气，就是要看着他被烟呛到咳嗽的样子。
然后再让他自己心痛，越心痛，他越想折磨曾舜晞，一折磨曾舜晞，他又心痛。
就这样自虐地循环着。
曾舜晞如他预期地剧烈地咳了几声，随后肖宇梁握住自己的肉棒，塞进曾舜晞的臀缝里，上下轻轻地摩擦着。曾舜晞的后穴已经被淫水漫过了，所以肖宇梁蹭得十分丝滑，这让他有了一丝得意地快感。起码，他的阿晞当下的生理反应，是真实的。是因为他肖宇梁，才有的。
“准备好了，现在我要操你了。我要狠狠地插进你的肠道里，插进你的子宫里，我还要内射你。我要把你心心念念的宇航没有对你做过的事全做一遍，我要你记住我一辈子，恶心我一辈子。”肖宇梁一字一句地在曾舜晞耳边说，带着烟草和芒果的味道，弥漫在曾舜晞的颈间。不受控制地，曾舜晞流出了更多地淫水，尽管他此刻心里难受得快死了。
“你看。”肖宇梁用手指沾了沾曾舜晞下体的淫水，抹在他的耳垂上。“你好骚，你个骚货。被我操的时候，叫别人的名字。但是听到被我肖宇梁内射的时候，又控制不住流那么多淫水。”说完用力地一口咬在曾舜晞的右肩上，疼得曾舜晞惊呼。
“你的宇航，知道你那么骚吗？知道你喜欢被我操吗？”又是一口，咬在左肩上，这一口更用力，已经开始渗血。可曾舜晞这次没有叫出声，也没有回答，只是咬着自己的唇，什么也没说。
“要不，下次我亲自告诉他，好不好？你带我去见他？”
肖宇梁说完这句话，曾舜晞再也忍不住了，想反驳点什么，但下一秒，他的后穴就被肖宇梁的肉体用力地，直直地插入，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试探，一插到底！
要知道，在刚刚有润滑，都快高潮的情况下，肖宇梁的肉棒才进去了三分之二，曾舜晞都已经觉得被塞满了。但是这次，肖宇梁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疼得曾舜晞泪如泉涌，咬破了自己的唇，双手死死得抓紧浴缸的边缘，他不敢动，他甚至觉得自己一动，就会血崩。
“疼吗？”肖宇梁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含住细细研磨，双手十指与曾舜晞的相扣，紧握。曾舜晞不服气，咬着唇摇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加快了。”
随后肖宇梁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下体，每一次猛烈地撞击之下，曾舜晞都感觉要被捅穿了。温暖，湿润又紧致的肠壁包裹着，死死地夹着肖宇梁的肉棒，激发了肖宇梁内心深处更大更多的欲望，此刻的他也不想考虑曾舜晞疼不疼的问题了，他只想自己爽，他只想当个坏人。
他一边用力，加快速度地抽插着，搅动着曾舜晞的后穴，一边用牙在曾舜晞的背上，肩膀上，手臂上留下各种印记，有好多甚至已经被咬破，在渗血。一块块印记，或深，或浅，或大，或小。一开始，曾舜晞还能忍着不出声，可在下体加后背的双重疼痛下，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始默默地啜泣，哽咽地求饶。
“哥，宇梁，疼...不要”
“哥，阿晞疼...轻点，好不好？哥....”
曾舜晞的声音好轻，好娇，带着丝丝哭腔。明明是轻飘飘的声音可说出口后仿佛千斤巨石一样压在肖宇梁心脏上，他好疼，他也好疼。肖宇梁破防了，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曾舜晞的后背，落在那些醒目地伤口上，落在他自己的心上。他有些心软了，但是胯下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他边哭边操，边操边哭。
他时而用左手帮曾舜晞撸，时而用右手帮自己擦泪。
他感觉自己快分裂了。
“宇梁...真的好疼，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曾舜晞回过头，带泪看着他，面色由原来的潮红变为惨白，双唇也是。
肖宇梁的心都要碎了，他慢慢地降低胯下的频率，可曾舜晞的身体和他意识仿佛是相悖的。当肖宇梁慢慢停下来的时候，曾舜晞却又自己忍不住往后蹭，用肠壁狠狠地夹住肖宇梁的肉棒，同时还释放出了更多的淫水，仿佛在不满肖宇梁突然变慢的速度。
“阿晞”肖宇梁附身在曾舜晞耳边说“你看，你的小穴可不同意我慢点。”
曾舜晞回头，委屈又痛苦地看着他，随后轻轻地吻了吻肖宇梁的唇，这个吻，柔软而轻。肖宇梁愣了。
“宇梁，我知道你生气“曾舜晞抓紧肖宇梁的手，十指紧扣，抓得他自己指尖发白。“这件事情是我不对，啊...嗯...啊...就是那里..啊！”话还没说完，肠壁内敏感的那一处仿佛被肖宇梁触碰到了！此刻，曾舜晞又被肖宇梁肉操得呻吟了起来，痛感渐渐没有之前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即将来临的巨大快感。但曾舜晞还是想把话说完，他咽了咽口水。
“但是我可以解释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叫错名字了。”肖宇梁的声音冰冷如霜。
“嗯...啊！哥...我没有...没有叫错！”
“你有！宇航是谁？你没有叫错的意思是，你觉得我真的是他？！”肖宇梁本来淡下了的怒火顿时又被激起，他立起上半身，扶着曾舜晞的臀肉，更加用力地操着他。双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曾舜晞的臀肉上，他的手掌很大，也很有力，曾舜晞的臀肉很快就肿了。又红又肿的臀肉上烙刻着鲜明的巴掌印和掐出来的淤青，与曾舜晞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哥，哥！呜呜呜……疼！不要！不是那样的！！！啊！！”曾舜晞哭得让人心疼。
肖宇梁也在流泪，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想完全地，用力地占有曾舜晞。他的心里和身体，他肖宇梁总要得到一个。想着，他的肉棒努力地寻找着刚才曾舜晞说的那个敏感点，想让曾舜晞高潮，他要内射。
“哥！啊....哥....不要...”
就是这里，听着曾舜晞的娇喘，他更加确定了。他用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那个敏感点，右手腾出来，帮曾舜晞撸着鸡巴，摸着睾丸，搞得曾舜晞无法吐出一句完整地话。只能用肠壁狠狠地夹住肖宇梁，肖宇梁的肉棒在曾舜晞的刺激下涨得更大了，同时刺激感也更强。
他知道快来了，于是加快了下体和帮曾舜晞撸管的速度。随后附身，找到曾舜晞的后颈，舔了舔。
接着手上与胯下一起冲刺，在曾舜晞的耳边说了句“看好了，现在内射和标记你的，都是我，肖宇梁。”
曾舜晞轻轻的嗯了一声，随后用力地闭上了眼睛。
我当然知道，宇梁。但是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紧接着肖宇梁再次加速，用犬牙一口咬住曾舜晞的后颈，直到嘴里充满血腥味，他才停下。然后下体往前一顶，深深地插入子宫里，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他内射了他。
几乎是同时，曾舜晞也射了出来，还射了肖宇梁一手......
终于结束了。
两个人都精疲力尽，曾舜晞趴在浴缸上，肖宇梁趴在曾舜晞身上。他们喘着粗气，深呼吸着，慢慢地，都睡着了。
……
……
……
肖宇梁是突然惊醒的，他心跳加速，胸口发闷，巨大的焦虑感让他骤醒。他惊恐地坐了起来，看着身下的人，检查他的后穴。
果然，撕裂了.....
还挺严重，有血。
再看他的后背。
密密麻麻，全是伤痕，屁股上也是。
好疼。
阿晞肯定很疼。
肖宇梁也很疼。
他想摸摸那些伤口和还在渗血的后穴，但是他又怕疼醒正在熟睡的他....
肖宇梁思索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抱起连睡着都眉头紧锁的爱人。
在肖宇梁抱起曾舜晞的那一刻，曾舜晞突然全身抖动，受惊了一般紧紧地搂住肖宇梁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带着哭腔地说:“哥...等等，好不好？等等，阿晞再给你，现在好疼...”
肖宇梁只是哭，没有回应...阿晞，我也好痛。
“哥...别不说话，我错了，哥想要，现在就来，我可以...”说完曾舜晞就挣扎着要下来，要满足肖宇梁。
“嘘……”肖宇梁搂紧他，吻了吻他的额头。“哥不要，阿晞好好睡觉，哥抱你去床上睡。”
曾舜晞松了口气，默默地点了点头，蹭了蹭肖宇梁的胸口。
“睡吧，宝贝，明天再起来清理。”肖宇梁抱着他，往床上走去，轻轻把他放在床上。
“啊！疼！”曾舜晞惊呼。
“怎么了？！”
“后背...要侧着睡...”曾舜晞没有睁开眼，太累了。他只是抬起手指了指后背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表示不能平躺。
“好，侧着睡。”肖宇梁慢慢地帮他翻过身，然后盖好被子。对着额头吻了吻:“晚安，宝贝。”
泪，滴在了曾舜晞的唇上，他再次吻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肖宇梁喃喃地重复着，泪如雨下。又低头吻了吻曾舜晞的额头后，肖宇梁开始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到了浴室内，拉下了门帘，关好门，确认曾舜晞熟睡后。肖宇梁打开了花洒的水，用水声掩盖住了自己抱头痛哭的声音。他坐在浴缸的角落，把头埋进手里，哭得不能自己。
哭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后，他扶起浴缸站起来，走到浴室镜面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骂了句“混蛋！”然后扇了自己23个耳光，结束时脸肿得不像样，嘴角也都是血。
无法平复，他还是很焦躁。
烟。
对。
还有烟。
他胡乱地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慢慢地走出浴室，内疚地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眉头紧锁的爱人，然后拿起烟进了浴室。
点燃，就抽了两口。
随后拿着烟头一下又一下地烫着自己的左手手臂。一共烫了25下。
嗯，舒服了。
肖宇梁想着。
又点燃了一支，睡在浴缸里，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
而他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