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溺亡》
-把独属于我和妈妈的秘密用脐带相连,饥渴的爱溢满腹腔,此刻我在妈妈的子宫中溺亡。
OOC到亲妈不认,不建议道德感卫士阅读。
警告词:母子乱伦 over
(上)
“喂!”
肖宇梁的脚步丝毫没有停顿,置若罔闻地径直往巷子口走去。
“叫你呢,没爹的野种!”
见肖宇梁还是没有反应,几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努力搜肠刮肚,把所有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践踏人尊严的恶毒话都说了个遍,
眼见肖宇梁都快走到家门口了,肖宇梁还是没有搭理他们,其中一个小胖子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你怎么还没和你那个阴阳人妈一起去死啊?”
小胖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猛冲过来的肖宇梁一把掀翻在地,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闷拳,瞬间泛起青紫。
“你他妈再说一遍!”肖宇梁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把小胖子摁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凶悍表情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的疯狗。
小胖子吃痛,呲牙咧嘴地嘴硬:“有什么不敢说的?你妈不就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吗?还是个卖逼的贱种!”
话音还未落,肖宇梁的拳头就像暴雨似的砸落在他脸上身上,小胖子偏过头去嗷了一声,门牙都险些被打歪,小胖子脸本就肥肿,挨了揍直接变成了一个发面大馒头。
其他小孩七手八脚地来拉架,打红了眼的肖宇梁却像烙铁似的死死焊在小胖子身上,任打任掐就是不动弹一丝一毫。
最后小胖子被打得快要厥过去,痛得连求饶声都发不出,但肖宇梁也没好到哪去,背上狠狠挨了好几下,脸上也挂了彩。
最后不知道是谁在他肩上砸了一块转头,他痛得眼前黑了一瞬,手臂一下脱力,才算是停了手,但他起身时,大家看到小胖的惨样,和他眼里的血红,谁也不敢再去招惹他正面和他对着干。
肖宇梁啐了一口铁锈味的唾沫,带着一身伤头也不回地回了家,此时天色已晚,屋内却只亮了一盏昏黄的灯,屋内隐隐传来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和暧昧的喘息声。
肖宇梁本就不明媚的心情变得愈发烦躁,他猛地把书包扔在地上,装满了教科书的书包很沉,落在地上时发出一声闷响,常年受潮有些腐蚀的破旧木地板被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坑洞。
屋里的动静停了一瞬,传出一声男人的叫骂:“小点儿声,办事儿呢。”
肖宇梁攥紧了拳头,用力到几近把拳头捏碎,才忍住了冲进去把男人揍一顿的冲动。
男人完事得很快,肖宇梁甚至都没听见妈妈高潮的声音,男人就已经提着裤腰走了出来,路过他身边时在他脚边扔了两张一百块,施舍似的语气:“拿去买点文具零食。”
肖宇梁直直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奋力压抑着心头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挪动脚步用力碾在皱皱巴巴的两张红色钞票上,留下了脏污的鞋印。
肖宇梁进屋时曾舜晞正坐在床边穿衣服,浑身的潮红还未褪去,但脸上没有丝毫愉悦满足的神情,见肖宇梁进来,他头也不抬,低头扣着睡衣的扣子。
“我不念书了。”
肖宇梁冷冰冰地甩下一句话,就要转头走人。
“你说什么?”曾舜晞闻言抬起头来,刚想数落他几句,看见他脸上的伤,话锋一转问他,“你又跟人打架了?”
肖宇梁用手背抹了抹渗血的嘴角,语气冷淡:“不用你管。”
“我是你妈,我不管你谁管你?你天天跟人打架就算了,还不想念书,你才高一,不念书能干什么?”曾舜晞本就因为今天客人的粗暴,心情不大好,见肖宇梁突然开始反叛期,心里的火气忍不住上来了些,语气越来越重。
“打工,去餐馆刷碗,去工地搬砖,做什么都行。”
“你这个年纪出去打工能挣几个钱?”
肖宇梁忽然冷笑了一声:“你放心,肯定比你挣得多。”
曾舜晞被他带刺的话惹得红了眼,又气又羞愤,颤着肩瞪着他:“你嫌弃你妈做这种肮脏营生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肖宇梁皱眉:“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出去赚钱完全有能力养你,你根本没必要继续做这种事。”
曾舜晞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你怎么想,你都不能辍学,赚钱不是你这个年纪该考虑的事。”
肖宇梁略带艰涩地低头哼笑一声,攥紧的拳头颤抖着:“那你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出卖身体供我上学吗?你知道我他妈有多嫌弃自己的孬种,连自己的妈都保护不了,你让我怎么拿着那些钱安心读书?”
曾舜晞悠长的目光停留在他被灯火照亮的眼睛上,久久没有说话,最终只是悠悠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床沿,语气放缓,眼神轻柔:“把药箱拿过来。”
肖宇梁迟迟没有挪动步子,曾舜晞干脆自己起身去拿,却被肖宇梁一把扯住胳膊往床上带,曾舜晞身子轻飘飘软绵绵的,一下子就被肖宇梁摁倒在床上。
“你明明知道的。”肖宇梁不知何时红了眼眶,声音带上了些鼻音,“你明明知道……”
“别说了。”曾舜晞打断他,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他赤裸直白的目光,却躲不过狠狠压下来的炽热唇舌。
曾舜晞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是肖宇梁的力气极大,虽还在青春期,身量发育得极好,足以制住一个成年人,更何况曾舜晞体质特殊,过剩的雌性激素让他的生理更接近一个女人,他压根不是肖宇梁的对手。
滚烫的舌头带着血腥味侵袭入曾舜晞的嘴中,一股不容置疑地压迫力死死钳制住他,呜咽声尽数被肖宇梁堵进喉咙深处,略带粗粝感的舌苔滑过上颚的口腔内壁时带来酥麻的痒意,曾舜晞的腰身很快软下来,陷进床垫里,脱力的双手被肖宇梁有力的手臂桎梏住,缺氧感让他的双颊绯红,双眼朦胧,已是任人摆布的浪荡模样。
肖宇梁赤红着双眼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和别的男人接吻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吗?”
“妈妈。”
(下)
曾舜晞的舌尖被肖宇梁的心火烧得滚烫,他浑身绵软,喉咙干涩发紧,轻声的推拒却掩不住眼底荡漾的春水。
“宇梁……别这样……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你和所有男人都能做这种事,就我不行,凭什么?”肖宇梁的眼神发狠,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曾舜晞闷哼一声,微闭双眼虚虚地回他:“因为我是……”
肖宇梁飞快打断他:“对,你是我妈,可那又怎样?我从来没有求你用这里生下我。”
肖宇梁边说边掰开他嫩滑的大腿根,他还没来得及穿裤子,下身只有一件因为刚才的情事湿得透出肉色的薄薄内裤,肖宇梁隔着濡湿的布料用指节摩挲他软热的肉缝,曾舜晞浑身猛颤,下身分泌出粘稠的蜜液,娇喘着告饶:“别……别碰那里……”
肖宇梁自然不会听劝,变本加厉地将布料拨到一边,露出两片闭拢的艳红肉瓣,肖宇梁看着吐露淫靡蜜水的小缝,呼吸不自觉地发沉,抚摸上去的手指发颤发烫,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地方?不是吗?这么小的窄缝,他降生于世时曾途经过,他闭上眼,努力想象自己被羊水包裹着,借着阴道分泌物的润滑顺着产道而下,挣扎着从肉缝中钻出、发出第一声啼哭的模样,那种离奇的感觉带给他异样的快感,让他亢奋到浑身战栗,阴茎迅速勃起。
“不可以……”曾舜晞无措地摇着头,眼角逼出泪水,他双眼模糊,大脑充血到神志不清,甚至他都快搞不懂这是因为触犯禁忌带来的升天快感,还是因为被自己的孩子侵犯而感到屈辱羞愤。
曾舜晞是孕育他的妈妈,他是妈妈怀胎十月诞下的孩子,孩子进到母亲温暖的体内就仿佛回归故里般天经地义,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可以?
没有人教化他,曾舜晞也从来对他不避嫌,甚至他都没有随曾舜晞的姓,世人所认为的血肉相连带来的隔膜只会让他们更加亲密、更加不可分割。
没有什么不可以。
隔膜的存在从来就是为了被捅破的。
所以肖宇梁听从本心,全然不顾曾舜晞毫无作用的阻止,小心翼翼又带着暴戾地拨开曾舜晞软嫩潮湿的阴唇,探进了一根手指。
指腹刚触碰到湿热滑腻的内壁软肉,肖宇梁就忍不住喟叹出声:“妈妈,好温暖。”
曾舜晞呜咽着撇过头去,咬紧了牙关努力不泻出淫荡的喘叫声,他知道不管再拒绝多少次,都抵挡不住肖宇梁今晚来势汹汹铺天盖地快要将他吞没的爱与欲。
他知道自己应该当机立断给肖宇梁一个耳光,训斥他不能做这种事,可他做不到,他无力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这种无力并不只是生理上的难过带来的。
曾舜晞不敢再看肖宇梁眼里快漫溢出来的欲望,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也会忍不住同他一起堕落沉沦。
“妈妈。”肖宇梁一边喊他一边抽插手指,指尖带出晶莹的体液,每插一下,曾舜晞的战栗就更猛烈一分,“你是怎么生下我的?”
曾舜晞理智几近升天,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肖宇梁这一发问,却让他的思绪飞快跳转回了十六年前,他会想起在另一个破旧的出租屋,只用了一盆热水,就只身一人生下了肖宇梁的回忆。
彼时他还未满十八岁,临盆的痛苦让他险些丧了命,他压根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根本无力独自抚养一个孩子长大,他拖着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疲惫身躯,把肖宇梁的襁褓放在了巷子的垃圾桶旁。
他从来没有对肖宇梁说过他曾经丢弃过他的事,因为当晚突然下起的瓢泼大雨让他立即后了悔,浑身湿透满身污泥连滚带爬地冲出家门把肖宇梁抱回了家。
他甚至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染满鲜血的大腿,暗红色胎盘的形状,肖宇梁震破天际的啼哭声。
见曾舜晞只是双眼迷离地低喘,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便抽出手指,俯下身来虔诚地如同拜谒一般亲吻了那道肉缝,略带咸腥味的体液让他愈发不可遏制心头熊熊燃烧的欲火,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舔弄。
“把腿张开点,妈妈。”肖宇梁察觉到曾舜晞情不自禁地并拢双腿,抬起头来诱导他,“让我舔舔你里面,好吗?”
曾舜晞简直快被逼疯了,此情此景肖宇梁韩要坚持叫他妈妈,让他矛盾纠结地简直快要爆炸,他的声音因为隐忍和快要喷薄而出的愉悦感带上浓郁的哭腔:“别叫我妈妈……”
肖宇梁歪了歪头:“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肖宇梁从来没有叫过曾舜晞除了“妈妈”以外的任何称谓,他也从来没想过要以别的什么名字去称呼曾舜晞。
在此之前两人从来都是恪守母子的身份从未逾矩,但他从很早之前就意识到自己对妈妈有着不同常人的奇怪的欲望。
他听见妈妈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发出的呻吟,尽管他能听出其中的难受和并不愉快,但他还是会硬,他已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听着妈妈的叫床声手淫。
因为妈妈特殊的体质,他洗澡时并不会特意避嫌自己,他以为用那根男性象征遮住那道肉缝,就不会引起他的遐思。
可曾舜晞压根就不明白,他有多少个日日夜夜都在肖想,都在渴望,都在试图窥探那密林深处的奥秘。
为什么那里可以孕育他,又能取悦那些叫人作呕的男人?为什么妈妈宁愿委身于人下,也从来不让他看看那里的诱人光景?
肖宇梁拼命地想,拼命地想,终于在今日如愿以偿。
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从母子关系的束缚里挣脱出来,甚至于这个称谓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像曾舜晞所以为的,横亘于两人之间的高山。
肖宇梁早就轻而易举地翻山越岭,曾舜晞却仍旧迟疑,无法战胜自己心里的道德感。
“叫什么……都可以……”曾舜晞抿紧嘴唇闷喘,肖宇梁空闲的手顺势抚上他不住上下起伏的胸膛,隔着睡衣去抚摸他微挺的乳房,挺立的乳头,曾舜晞轻颤连连,紧绷的身体软化下来。
肖宇梁忽然轻笑,掰开曾舜晞的大腿:“可是不管我叫你什么,你都是我妈妈。”
曾舜晞涨红了脸,还没来得及说话,肖宇梁唇舌猝不及防紧贴上他微微张开的流水肉穴,又韧又烫的舌头探进来,灭顶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惊呼出声,连忙伸手捂紧了嘴巴,啧啧水声让他羞愧难当,又湿又红的眼角又渗出了些许泪水。
肖宇梁毫无节制毫无章法、甚至有些粗暴的舔弄带来的欢愉宛如摧枯拉朽、狂风过境般,曾舜晞理智的防线瞬间倾塌,他开始顺从地打开身体,对肖宇梁摊开所有,甚至他火热的内里。
他甚至开始觉得,肖宇梁本就是从他身上剜下来的血肉,他们如此亲密贴合,又有何不可?
扭曲的想法一经诞生就开始愈演愈烈,他手劲一松,终于止不住泻出一连串淫荡的呻吟。
肖宇梁滚烫的舌头舔过他内壁每一处湿滑的褶皱,那双才刚刚亲吻过他的薄唇抿住阴蒂细细地吮吸,被玩弄敏感处带来的犹如潮水般、他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曾舜晞脑子发蒙,双腿不自觉加紧,肖宇梁的头发蹭得他腿间直发痒。
肖宇梁舔得他神魂颠倒,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身处何方,连连叫了好几声宇梁,肖宇梁的虎牙嗑在阴蒂上时,他终于忍耐不住,惊叫出声,在肖宇梁嘴中潮喷出了好几股温热的爱液。
曾舜晞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那些客人从来都是只顾自己爽,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一个洞可以插就行,哪管曾舜晞舒不舒服,更不用说给他舔逼,抚慰他躁动不安的阴蒂。
曾舜晞爽得捂着脸呜呜直哭,肖宇梁反倒着了急,掰开他的手去看他的表情:“怎么了?妈妈,我弄疼你了吗?”
曾舜晞呼呼直喘气,抬手温柔地抚上肖宇梁的脸颊上的瘀伤:“宇梁……很舒服……”
肖宇梁眼底流露出欣喜,急色地撩开曾舜晞的睡衣,露出雪白的胸乳,暗红的乳头,他迫切地想知道,曾舜晞曾经如何用这相较其他女人较为贫瘠的乳房来哺育他。
“妈妈,你还有奶水吗?”还没等曾舜晞回话,肖宇梁就已经贴附上去,含住乳头宛如婴孩般吮吸。
曾舜晞在孕期时确实涨过奶,但现在肖宇梁已经长到这般大了,他早就没有了奶水,却一脸溺爱地任由肖宇梁将他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甚至都有些胀痛。
肖宇梁一边吸奶,一边解裤腰带,滚烫粗硬的阴茎从裤裆里跳出来拍打在曾舜晞股间时,曾舜晞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前面的都姑且算是小打小闹,不能当真,如果真的动起真格来,他们就彻底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曾舜晞自己心甘情愿当一个无药可救的烂人彻底烂在污泥里,可肖宇梁和他不一样,肖宇梁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是干干净净的,正常地长大上学,他不能把肖宇梁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于是他忽然板起面孔,对肖宇梁厉声道:“闹够了吗?”
肖宇梁愣怔了一下,从他胸口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曾舜晞略带愠色的眼睛。
“把那玩意收起来。”
肖宇梁早就箭在弦上随时蓄势待发,根本不可能此刻喊停,于是他按住试图起身的曾舜晞,整个人罩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喘:“收不起来,妈妈,鸡巴硬得难受,给我操操吧。”
曾舜晞面对这样的撒娇几乎瞬间就动摇了本就不坚定的决心,知道今天不给肖宇梁弄出来,肖宇梁非得在这床上把他拆散架了不可,于是无奈妥协:“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好不好?”
肖宇梁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掰开他的大腿就把龟头抵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曾舜晞被逼红了眼,扬起手来就想给肖宇梁一巴掌,看着他脸上的伤痕,始终下不去手。
这是他怀胎十月的骨肉,平时都舍不得打骂,曾舜晞怎么可能狠心让他的伤口再痛一些。曾舜晞看着肖宇梁如同幼兽般对他依赖又渴望的眼神,终究还是心软了。
曾舜晞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安全套来递给肖宇梁:“知道怎么戴吗?”
肖宇梁盯着他,没接,曾舜晞叹了口气,用牙撕咬开包装,仔仔细细给他粗大硬挺的阴茎套上,尽管他早就见过无数次,却从未见过今日这般勃起的模样,握上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面红耳赤。
肖宇梁彻底褪掉曾舜晞的内裤,坏心眼地拨弄了一下曾舜晞挺立的男根,比划了一下两人的大小,笑道:“我比妈妈的大。”
曾舜晞又羞又恼,剜了他一眼:“闭嘴。”
肖宇梁不敢再惹恼了妈妈,生怕他又一个不高兴了把他赶下床,发烫的掌心扶住曾舜晞的腿弯,将他屈起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埋头将阴茎对准了曾舜晞被他舔开的一张一合宛如在呼吸的蜜穴,慢慢插入进去,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的满足感让肖宇梁忍不住连连喘息,冒了一脑门一后背的汗。
曾舜晞的肉穴一点点被撑开,肥厚的阴唇被推挤到两旁,阴道内涨满的淫水因为阴茎的插入噗嗤噗嗤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曾舜晞很快就被肖宇梁填得满满当当,他紧蹙眉头,大腿根战栗,当他同肖宇梁灼热赤裸的目光对视,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和抵触早就被欲火烧得灰飞烟灭。
孩子回归母亲体内,再也没有比这更妥帖美妙的事情。
谁都不该去质疑这件事的合理性。
曾舜晞在心里默默把自己说服,而肖宇梁则是兴奋地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他的阴茎仿佛变成了脐带,再一次和母体紧密相连,在快感和多年的夙愿终于得以满足的双重刺激下,他简直爽得快要落泪。
在他挺身在曾舜晞潮热的体内完成第一次抽插,阴道将他温柔地包裹,他仿佛感觉自己再一次从曾舜晞体内被分娩,他被母亲的温柔毫无底线地包容着、孕育着,这样奇异的感知当真让他深吸一口气,忍不住落下热泪,忽而停下了下身的动作。
“宇梁……是不是扯到伤口了?”曾舜晞轻柔地抚上他颈间露出的淤青,“痛不痛?”
肖宇梁听他这么问,眼泪愈发汹涌,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他抓住曾舜晞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地吻,落下来的泪沾湿了两人的手掌。
“是太舒服了,妈妈……”
曾舜晞放下心来,抱住他的脖子让他俯下身来与自己面颊相贴:“动吧,我的乖孩子。”
终于彻底得到容许的肖宇梁几乎瞬间就抛却了一切克制与理智,他宛如一条发情的公狗匍匐在妈妈身上,大开大合地操干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潮湿蜜穴,妈妈在他耳边放肆地淫叫,不是因为别的男人,而是因为他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肖宇梁看着两人紧密无间的结合处,忽然有了一个古怪的想法,他要顺着妈妈的阴道,重新钻回那个给了他生命的温暖巢窟,和妈妈彻底融为一体,重新变回妈妈的血肉,然后再次被孕育,被分娩,从那个狭窄的甬道中再次降生。
“妈妈,再生我一次吧。”
曾舜晞被操到高潮时双目失神,头脑一片空白,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肖宇梁这个怪诞的请求,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牵起肖宇梁的手,轻声说。
“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