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七刚刚那一棍,把萧宇梁的头砸破了,伤口火辣辣的,鲜血汩汩地流下来。
曾舜曦觉得好玩,拿手在他头顶被血黏住的乱发上按了一把。
“嘶——再给我乱动!”
萧宇梁还在替他膝盖上擦伤的地方擦碘伏,冷不防被偷袭一记,痛得他头冒青筋,火一下就上来了。
可他刚刚才救了他,救命恩人的人设还是要立一下。
于是朝他光裸的大腿用力捏了一把。
操,怎么这么滑。
曾舜曦穿着五中的夏季校服,蓝白相间,短袖短裤,坐在萧宇梁的硬板床上,一条腿支着床,露出嫩白的腿根,另一条腿被他捉在手里。
萧宇梁蹲在地上给他的伤处消完毒要准备纱布,把那只穿着雪白袜子的脚先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白袜子却不安分,有意无意在他的大腿上蹭,脚底的肉感勾得他不由得全身紧绷,舌头顶了顶腮,一忍再忍。
曾舜曦得寸进尺,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逡巡,最后准准地停在他的要紧处,猫咪似的虚踩着揉弄,那东西扑腾一下,硬硬地顶住他的足心。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萧宇梁惊得暴起,怀里的棉签纱布撒了一地,他作势去抓那只作乱的脚,没想到却被躲开了。
灵活的脚重新拢住他裆部的突起,脚掌弓着的弧线紧紧贴着肉茎。脚趾蜷起来,圈住凸起的肉棍,上上下下地动,跟撸管的动作没区别。
他逮住那双细白的小腿推了一把,曾舜曦向后倒去,后脑勺砸在脏兮兮的墙上。
“你干嘛!”
他头部吃痛,瞬间眼睛就红了,像只兔子。
但这只小兔子要么是傻了,要么是疯了,一点也不怕人。
“我是有病。”
他不依不挠,手肘撑住床,又把腿伸过来,宽大的校服裤腿里春光乍现。肉乎乎的脚趾头这次勾起了萧宇梁的衣角,另一只脚伸进衣服里,一下一下轻轻地蹬他的腹肌。萧宇梁倒吸一口气,肌块间的沟壑更加明显。
“那你呢?是不是不行啊?”兔子的眼睛湿漉漉的,又大又亮。
“你别找死!”萧宇梁像被烫着了一样躲开他,决定不跟疯子计较,“快点穿鞋回家。”
他这会儿还硬着,一心想早点把这只疯兔子赶走,然后好好地撸一发。
他烦躁得很,头顶的伤口还在阵阵抽痛,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救命药似的吸了两口。
曾舜曦跳下床噔噔噔地跑过来,叉开腿骑上他的右膝,白袜子染上了灰。小翘屁股在他腿上坐稳了,下面双腿间热乎乎的地方夹住他的腿,手在他的肩胛上找一个支点,扭起腰前前后后地磨蹭。
萧宇梁叹气,把烟吐在他脸上,曾舜曦被呛出眼泪。
“你别忘了我也是个Alpha。”
Omega不带抑制剂暴露在外已经就是猎物,他居然敢对一个陌生的Alpha主动勾引。他现在只庆幸自己是个S级,拥有坐怀不乱的资本。
“我知道呀,不然我湿个什么劲。”Omega振振有词。
“你疯了!”
“哥哥的大腿好硬……啊……好舒服……”曾舜曦充耳不闻,下面夹紧,磨到忘情。
萧宇梁看着他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胸脯,咽了咽唾沫。
烟燃尽了,烟灰落在他的裤裆,就当是被家里的狗拱了吧,他想。
曾舜曦目光迷蒙,已经完全陷入情热之中。
“这里也好痒……要哥哥摸……”
他隔着校服,用两根手指把一侧的乳头夹住了,用力碾了几下,片刻之后,身体突然微微抽搐,萧宇梁感到自己的大腿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洇湿了,一股幽幽的铃兰香气同时从Omega的腿间和腺体传来。
萧宇梁胯间的东西快要把裤裆顶破了,他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摁,却被一只十指纤纤的小手抢了先。
“哎呀,对不起,”他的眼神是完全清明的,“我光顾着自己舒服,哥哥还硬着呢。”
曾舜曦替他拉开裤链,把里面一跳一跳的怪物掏了出来。
“啊……”
“你他妈——”
只见Omega眨着大眼睛,把他的东西一口含住了。
他整个人骚得不像话,做口活却不太像是有经验的样子,阴茎在嘴巴里进不深,好在湿而紧,舌头缠着龟头一圈圈地舔,边舔边咕哝:
“哥哥……鸡巴好大……好好吃……”
这要还能忍就不是Alpha,萧宇梁挺了几次腰,小兔子被捅得干呕还连连喊痛,想拔出来自己撸他又不肯。
“不要……给我……”
萧宇梁只好把铃口微张的冠部留给他吮,剩下的自己动手,小兔子吸得起劲,嘴里骚话连连,快要射了脸也不知道躲,还伸出舌头接他的精,滚烫的白灼喷出来,挂在他的睫毛上。
曾舜曦眼睛失神,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手指蘸了脸上的浓精舔了一口,咂巴咂巴嘴。
“是杜松子。好苦啊。”
妈的!疯了!全都疯了!!
他今天非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个教训!
刚射完精,萧宇梁大口喘气,把瘦了吧唧的小兔子拎起来掼在床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照屁股狠狠地抽了几巴掌,肉嘟嘟的白屁股在他手中涌起肉浪,害羞似的泛了粉,然后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印着清晰的五指。
“不要命了!让你再发骚!”
曾舜曦这次真的哭了,一半是爽的,另一半才是痛的。
跪在地上帮萧宇梁舔的时候,膝盖上破皮的地方已经翻出了血肉,这会儿屁股又挨了一顿打,刚刚只顾发骚没注意,现在才前后交加地疼起来。
萧宇梁听他呜呜地哭,以为他是吃了痛,总算学了好歹,捡起地上的物什继续刚才未竟的事,伤口进了尘土更难清理,花了他好一阵工夫。头上的血快干了,引起一阵痒,他时不时举起手肘擦一擦。
曾舜曦装得很乖,“哪里,我替你挠呀。”
“操……你别碰我。”
曾舜曦才不听他的话,偏就要挠,把干涸的血痂抠到自己的指甲缝里,放在鼻子边一闻,一股铁锈的味道。
膝盖已经包好了,细长的小腿挂在床沿,一前一后地荡,雪白纱布里微微渗出一点红色。
萧宇梁把鞋捡回来给他穿好。
“好了,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