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舜晞的假正经是肖宇梁在床上最喜欢的。
他乐于采用一点手段,看着曾舜晞貌似完美的表情管理一点点动摇崩溃,从有些冷淡自持的小公子变成只会张着嘴巴哑声呻吟的泄欲工具。
这种征服欲甚至比肉体上的快感更令他无法自拔。
他知道对方其实也喜欢自己的这些小手段——就算前一天被操得有些过火了,第二天这个食髓知味的小孩还是会忍不住来找他聊天撩骚。可能是不服输的心态作祟,那双充满期待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他忍不住开始琢磨新花样。
今天白天剧组在拍摄采访花絮,肖宇梁看到他们准备了不少小道具,但一部分道具被演员的经纪人拒绝掉,存放在隔壁没人的房车里了。他就像去菜市场逛街的大爷一样,钻进房车,不紧不慢地挑了半天,最后拿了个测谎仪掂了掂,似乎想起了以前自己用这东西的感觉,满意地走了出去。
所以那天在床上,曾舜晞被操得连声求饶,又忍不住往前爬的时候,肖宇梁没有像之前一样抓住他脚腕子拽他。他默不作声地凑上前,从枕头下面把测谎仪翻出来,一根根手指掰开抓紧床单的那只关节泛红的手,仔仔细细地塞进了测谎仪的束带里,唰地一声拉紧了带子。
曾舜晞手上摸到冰凉的金属质地,脑子一片混沌中也预感到了不妙。他抖了抖手想摆脱掉这东西,却感觉到身后的人把手也覆了上来,死死按在他手上。
当他看到测谎仪的开关被按开,听见那荒谬刺耳的倒计时的声音时,他全身瞬间僵住,冷汗滚滚冒出,他第一次在床上感觉到了惧怕。他摇着头,跪趴着往后退,却撞进了始作俑者的怀里,这人竟然还趁着这机会重新插入了他,然后弯下腰紧贴着他后背,用那种有点黏糊有点叹息似的声音在他耳朵边说:“开始了哦。”
曾舜晞真的很怕这东西。不仅是电击的滋味让人难受,更让他无法招架的是那种不确定性——他至今不理解这东西的触发机制到底是什么,有时他故意说谎,仪器却没有反应;有时他觉得这回是真话一定不会有事,却会被电得一激灵。所以当肖宇梁开口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呀?”他感觉到巨大的荒唐感。不提这话是否适合他俩现在努力维持的“单纯的肉体关系”,光是这背后他想掩饰的东西都在测谎仪的电子音中变成笑话。
他努力扭动身子想要逃脱,可惜肖宇梁比他大一号的骨架牢牢将他锁死在原地,甚至他身体的动作让身下的插入更深了一寸。
他正试图再调整一次姿势方便用力时,测谎仪突然安静了。他手心猛地传来一阵刺痛,刺痛沿着手肘向上传导,他像一条鱼一样弹起来,两眼失神,嘴巴大张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脑子一片空白,下一秒那股子刺痛逐渐转成酥麻感,沿着脊背向下传送,和肖宇梁紧贴着的位置感觉尤其明显。温热的皮肤和电流感蹭得他寒毛直竖,他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竟然被激得硬挺挺立起来。甚至他俩连接的地方都有微微的电流感,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席细微的呻吟。
肖宇梁好像发现了什么奇妙的事情,空着的左手探向他下身,摸到了他愈发坚硬的欲望。他在曾舜晞背后低声笑了一下,右手再一次摁开了测谎仪开关。
曾舜晞已经没空琢磨怎么挣脱的事情了。刚才的微弱电击感在他后穴里快速掠过每寸褶皱,让肖宇梁的下身存在感格外明显,他浑身哆嗦着,全力压制着自己以免发出奇怪的声音,脑袋还没从电击带来的刺激中恢复,所以他完全没注意听肖宇梁再次抛出的问题是什么,只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带着疑问的“嗯?”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在对方眼里一览无余。这次肖宇梁把他的手摁得更紧,趁着倒计时还没结束,身下开始了动作。
没操几下,曾舜晞就崩溃了。
他的呻吟再也无法抑制,支离破碎地泄漏出来。肠液潺潺流出,他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腰已经软到无法支撑身体。肖宇梁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身下的床伴好像化作了一滩温热的液体,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他也感受到了两人身体接触部位的电流感,这让他惊喜又痴迷。
就在这时,第二次电击来了。
曾舜晞的身体再一次弹起,这次他发出来的不再是破碎细微的呻吟,而是甜腻的、带着点转音的尖叫,后穴像有生命一样缠缠绵绵地吸住肖宇梁,让电流再一次在两人接触的皮肤之间划过。
肖宇梁像被什么东西蛊住了一样,死死盯着曾舜晞,越发用力地操干。这时曾舜晞才意识到,身后的人就算手掌贴着自己的手也没有被电击影响到。他震惊之余,又在心里对这个人的疯狂程度提高了一级评价。
曾舜晞最终已经无法记住他俩那天玩了测谎仪多少次了。他只记得后来在电击的威胁之下他什么话都说了,哥哥老公一通乱喊,连快点操我这种平常打死也说不出来的骚话都说了无数遍。
电击带来的痛苦夹杂的快感让他俩都有点上瘾,测谎仪也从此成为两人经常启用的道具之一,但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