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侠在迷蒙中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黑暗。他迷迷糊糊中想着,莫非自己是到了地狱。他转而又想,韦作荣为什么要杀他,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爆薛他们明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想了很多,最后他想到了那枚他用来指认凶手的戒指。 “你嘅戒指仲挺有趣嘅。”爆薛的声音从回忆里传来。 “呢个箭头系唔系暗示,指出宾各嘿凶手?” 他当时只是笑,“你警匪片睇太多,惗法也太唔浪漫。” “能有多浪漫,话俾我听听。” “两枚同款嘅戒指,我跟我女友一人一枚,寓意爱神之箭把我哋连喺一起。” 其实他说谎了,另一枚戒指套住的不是他的女朋友。 那是一个聪明绝顶、善于伪装、疯狂却又温柔至极的少年,或者说,一个男人。 自从他接了任务来做永恒帮的卧底,就没再见过的那个人,是他除了卧底身份以外的另一个深埋心里的秘密。 他死了之后,米诺会怎么样? 他不敢去细思这个问题。 随意识的复苏而来的是肉体感知力的回归。殷天侠逐渐意识到自己正光裸着躺在什么柔软的平面,厚重的黑布裹缠了双眼,手脚无力,胸前被子弹击中的伤口正隐隐作痛。 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被窥视的感觉。那目光像是冰冷的蛇信,肆无忌惮地舔舐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 殷天侠不安地动了动。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活在和米诺相同的世界里。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极其无趣。他被迫躺了大概几个星期,或者更久。黑暗中他只能靠一日三餐来分辨时间。每天那个人都会把饭送到他嘴边,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药剂,让他吃完后身体就会变得无力。 他身体上没受什么苦,但精神上很难熬。那个人掌控了他的一切,吃饭,穿衣,换药,甚至是排泄。但是无论他说什么,询问、咒骂、求饶,那个人都一言不发。 他的伤渐渐好了,长出的新肉伴随着无休止的焦虑盘踞在他的肉体与心灵上发痒。 又过了一天,殷天侠照旧努力跟神秘人先生搭话,他以为今天也会是重复的,无趣的一天。可事情似乎有些变化。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伏在厕所的瓷砖上,厕所很干净,甚至还带着隐隐的花香味,但殷天侠已经没有功夫注意这些了。 温热的液体由肛管缓缓流进他的身体,殷天侠睁大了眼有些惊恐地问道:“你喺干乜嘢?” 沉默,一如既往。 后续持续传来被侵入的感觉,殷天侠的肠道被逐渐填满,大概持续了好几分钟,导管被取了下来。他被摆着坐在了马桶上,一直冰冷的手在他鼓胀的小腹按了按,殷天侠难受地哼出了声,无法控制的排泄欲伴随着后穴被冲开的感觉,让他羞耻无比。 这样的动作又重复了几次,直到殷天侠微微冒着冷汗,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冲刷了干净才停止。 羞耻感与冰冷的空气令他的四肢在空气里微微发颤。他上身被套着一件衬衣,没系扣子大敞着,下半身不着寸缕,被抱小孩一样抱到了床上。 殷天侠有些绝望地道:“你喺干乜嘢?你系永恒帮派来报复我嘅么?点解咁羞辱我” 一双温热的嘴唇碰了碰他的嘴唇,这是他目前能感受到的唯一热量。殷天侠不由瑟缩了一下。紧接着,是手指不容分说,强硬地对后穴的闯入。 刚才的灌肠已经软化了他的肠道,后穴对待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没有任何抵触,甚至温柔谄媚地主动吸附住了侵入者。 “唔、唔掂……” 手指粗暴地抽插着,带出鲜红的软肉后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肏得穴口微微外翻,啧啧的水声从下体传来,殷天侠想要合拢双腿却又无能为力,他咬紧牙关,泪水不由自主地溢出打湿了眼前的黑布。 心中的抵触无法抵过肉体的快感,长久未使用过的后穴被手指肏穴的快感让他的前端微微翘起,殷天侠意识到这一点,心中的绝望更加深刻。 身前的强暴者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发出来一声似愉悦又似乎有些不满的哼声。殷天侠忽而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可从马眼处感受到的奇特触感让他顿时毛骨悚然无心再想。 闪着金属光泽的尿道棒细小却附满大大小小的半圆形凸起,顶部被做成箭头状弯成半环形方便抽送。现在,这根棒子即将进入殷天侠的尿道了。尽管棒子上已经做好了润滑,形状也足够纤细,狭小的尿道还是难以容纳异物的进入。米若只好捏着棒子小心翼翼的抽出又插入,反复试探着开发途径。 殷天侠身体微微痉挛着,他张大了嘴,却无法说出一个字,男性器官被插入玩弄的感觉使他头脑一片空白。 尿道棒被推到底部的时候,殷天侠也完全勃起了,他下意识想弓起背,却被米若按在床上难以动作。 米若看了看遥控器上的按钮,思索一瞬就按下了第一个按钮。尿道棒上的半圆形凸起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振动了起来。殷天侠爽得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额额”的低叫。 米若粗暴地拉开他的腿架在了自己手臂上,手指用力扒开他的穴,医生检查一般仔细观看。小穴像会呼吸一样地张合着,润滑剂的水光由穴口蔓延到里面,米若伸手扣了扣,换来了殷天侠难耐的闷哼。 男人哼笑了一声,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小孔猛地一挺腰,肉刃劈开层叠的软肉直抵花心。殷天侠强行吞咽下了呻吟呼痛的声音,他不想在一个强奸犯面前展现出任何软弱。 尽管已经做过了扩张,神秘人超出常人的尺寸依旧把小穴撑得酸胀无比,进出仍然有些困难。米若一巴掌拍上了殷天侠的丘臀,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殷天侠下意识夹紧了后穴,米若被夹的发疼,又是“啪啪”几巴掌上去。殷天侠本来雪白的两瓣臀瓣被打得红肿起来,几个巴掌印清晰地印在上面。而更可怕的是,殷天侠因为这疼痛更加兴奋了起来,他皮肤白,性欲一上来就容易全身透出粉红,前端涨得发疼,又被尿道棒震得难受,让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肢。 米若看他来了兴致,摸了摸二人连接的地方确认没有撕裂,索性就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大腿撞击着臀部,让本就被打得火辣辣的臀部雪上加霜,内里坚硬硕大的柱体抽查的感觉更是令人头皮发麻,突然柱身无意识蹭上穴里凸起的一点,殷天侠猛地弹动了身躯,一声媚长的淫叫不慎从紧逼的牙缝里露了出来。 米若心知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就不断地朝那一点发起了进攻。微微翘起的阳具头部是最好的性爱道具,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殷天侠的花心,撞得他骚叫不断,再也无法维持理智。 随着时间的推移殷天侠好像逐渐放弃了抵抗,臣服于肉体的欲望,嘴里开始吐出更多浪语。 “阿哥,你掂行嘞。” “啊!顶着咗,又顶着咗……” 带着哭腔的呻吟给这场本是强迫性质的性爱蒙上了暧昧不清的颜色。 【干死他算了。】米若恨恨地想,丢下自己去做卧底就算了,现在对着一个陌生人也能发骚。 殷天侠张大嘴喘息着,红红的舌尖露出来,仿佛勾引人去品尝。米若看着这样的殷天侠眼眶红了,他钳住殷天侠的下颚发狠地亲上去,像是恨不得把殷天侠整个人吞下去一样吮吸着、撕咬着他的嘴唇、舌头,用力舔舐他的上颚。 殷天侠疑心自己的嘴麻得要失去知觉,与此同时他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脸上,是汗么?又有点像眼泪。 他顺从着张开嘴,时不时给出些回应。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手脚的气力逐渐恢复,大概是药效快要过去了。他庆幸这个神秘人没有绑住他的手,让他有机会假装顺从,悄悄蓄力反击。 米若射在殷天侠身体里的一瞬间,殷天侠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他迅速横过手臂掐住米若的脖子,翻身压住米若,一条腿跪在米若腰上让他起不了,一条腿跪在米若的右手臂上。殷天侠把自己眼前的黑布扯下,入眼就是一条手臂,而手臂的尽头,神秘人戴着一只熟悉的戒指,整体被做成一只箭的形状,弯曲着盘在手指上。和殷天侠自己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殷天侠顿时愣住了,这些天来神秘人对他的一切行为都有了解释。而趁着他愣住的间隙,米若一把把他掀了下来压在身下。殷天侠急切地唤他,“米若。” 米若充耳不闻,夺过蒙眼的黑布把殷天侠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一起。殷天侠睁大双眼看着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米若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我说你刚才怎么这么乖,原来是为了迷惑我。” “嗯……”殷天侠垂下眼睛,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你都不告诉我是你,还这么欺负我。”他说国语不如说粤语硬气,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撒娇。 “不是你先骗我,瞒着我去做卧底的么?”米若说到这就气得牙痒痒。 殷天侠沉默了一瞬,“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别瞎掺和了。”米若沉声道。 殷天侠一瞬间有所明悟,为什么韦作荣没有打中他的要害,“是你?” 米若没有回答。 殷天侠若有所思。一片沉静中只有尿道棒振动的声音嗡嗡作响,殷天侠才意识到自己还以一个怎样羞耻的姿态躺在米若身下。 他略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小声道,“米若,先把我解开。” 米若却拒绝了他,“不行,我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殷天侠意识到米若这是非要狠狠弄他一回儿了,他忆起刚才米若刚才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后穴竟又忍不住收缩了起来。米若的精液混合着润滑剂流出来弄湿了大腿和床单,刚才流的汗也让白衬衣紧紧贴在殷天侠身上透着肉色。 米若打量了他一会儿,笑了一声“秀色可餐”。他用手指在殷天侠的肉棒上打了个转,又似触似离地移上去,揪住他的乳头,用指尖轻触着殷天侠的乳孔。 殷天侠身躯扭动着,腿勾在米若大腿上蹭来蹭去。“哥哥,另一边也要摸。” “阿侠,你怎么这么骚啊。”米若咬了咬殷天侠的耳朵,低头舔弄起了另一边的乳首。两边的乳头一起被玩弄,殷天侠低低地呻吟着,前端涨得发疼。 “哥,我想射。” 米若看了看他的性器,他已经将近一个小时没有射精了,性器已然涨成紫红色,可怜地支在空中。米若伸手把尿道棒抽出来,抽离快感让殷天侠有了射精的错觉,但是不行,还差一点才能射出来。 “摸摸我,射不出来……”殷天侠难受地哀求着。 米若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他一下,把他转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扶着自己的性器从后方挺进了殷天侠的后穴,这个姿势很容易顶到殷天侠的敏感点,对前列腺的冲击让殷天侠不久就射了出来,射精的时候米若也没有放过他,他的后穴下意识缩紧又被米若撞开,撞开的瞬间他下意识肌肉紧缩,让射精的动作骤然停滞了一下,可就像射尿一样,射精的动作并不能完全受人管控,殷天侠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射着,漫长的快感让他双目失神,像是丧失了神志,他塌着腰,头却高高昂起,诞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米若最后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从后背紧紧抱住他,像是溺水的人抱着最后一块浮板。他在他耳边说:“我可以放你去查,但是别瞒着我。” “我不会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腿把你关进笼子里,虽然我很想这么做。” “但你要记住,你永远都别想抛下我,自己一个人身处险境。” 殷天侠右手握紧他的右手,同他十指紧扣。两只一样的戒指装在一起,箭头对着箭头,像是爱神之箭要把他们永远串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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