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离得很近，近到马子轩可以看清他左眼下的那颗痣。
他想或许拍杂志的时候这颗痣可以加深一点。
按摩棒被润滑液涂得发光后，徐晨窝在椅子上一点点捅了进去，他或是咬着或是含着手指，黏黏糊糊的，隐约看到舌尖。
马子轩后悔给徐晨的假期太长了，陷在椅子的徐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而马子轩只想把这个人吃干抹净，徐晨眯眼看他，身体力行地给那条命令最真诚的回应——他把整根按摩棒吞了进去，开关打开肆意搅弄，脚背绷直脚尖蜷缩，腰身都躬了起来，他的手拦着按摩棒不让出来，已经逼出了泪水，他连声叫着不要，却也没见给自己温柔一点，直到高潮也没停下按摩棒，情欲一层叠一层，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手的关节都泛了白。
徐晨的呼吸每一下都像窒息缺氧后带着贪婪的气音，忘我地在自己老板面前上演春色直播。
哪怕命令解除，徐晨也还沉溺情欲无法自拔。
马子轩看似衣冠楚楚地观赏这场直播，实际上已经射过，他擦着手暗自叹了口气。
徐晨被敲门声惊动，瞳孔地震手忙脚乱挂掉视频穿好衣服。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小老板面前自慰！那根按摩棒掉在地上，亮晶晶的，提醒他那不是做梦。
最后这几天假徐晨过得魂不守舍，他把马子轩的置顶取消，逃避不想看到关于公司的任何消息，就连栗子发来信息他都会一抖。
“晨晨！速归！”
徐晨头痛，问：“不想归。”
“收收心啊你，浪嗨了不工作啊。”栗子涂好指甲把手放进紫外线灯，“给你透露个消息，要不要听？”
徐晨心里突突两下，试探问：“跟小老板有关吗？”
“你怎么这么关心小老板，”栗子吹吹指甲，“不过跟小老板还真有点关系，你拍杂志他要跟。”
“什么？”徐晨刚到登机口还没坐下，马上动了回家的心思。
上次在马子轩面前失态，他在车上如坐针毡，但还能暂时厚着脸皮；那次视频，他也可以当做没发生，毕竟老板和员工交流不多，可现在告诉他，要和老板低头不见抬头见，哪怕时间只有一天也不行！
徐晨不能拒绝拍摄，只能躲着马子轩。
下飞机取了行李箱，刚出去就看到西装笔挺的马子轩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要不是他旁边栗子举着个小灯牌，恐怕会被直接忽略掉，栗子好久没见到他，赶紧抱过去。
“晨晨我好想你啊！”
马子轩闻言在旁边抿唇，顺手把行李箱捞自己手里，徐晨赶忙又捞了回去，低头说：“谢谢小马总，我自己拿就行。”然后拉着栗子走得飞快。
“小老板怎么也来了！”徐晨低声问。
栗子收了灯牌，也跟着窃窃私语，“我请假的时候正好撞见，他问我干什么，我说接你，他就也来了。”
栗子偷偷回头看马子轩，正巧对上视线，赶紧转回去：“小老板看着心情不太好，怎么回事？”
机场的人不多，都赶着来往显得有些过静。徐晨闻言去看马子轩，后者不近不远保持着一米多的距离跟在后面，眉头微蹙面色不虞，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脸臭，见徐晨看他还挑了下眉，徐晨脑子里一下就浮现出他视频中注视自己的模样，是一段难以消除的记忆，他耳廓迅速变红，走得也更快。
出了出口栗子就要把他往马子轩的车那边带，还没等他拒绝，马子轩先发制人快走到车前，后备箱和车门都打开，再开口婉拒就显得不知好歹了，更何况小老板已经在他纠结的时候不动声色把行李箱放了进去，徐晨被栗子推了两下，说了句“那就麻烦小马总了。”
马子轩径直把人送到了家，栗子也赶紧跳下车，对着马子轩就招呼：“小马总路上注意安全，再见！”
“你不走吗？”
栗子会错了意，以为马子轩要送她回公司，摆手道：“啊我请假了呀，嗐，小马总您也太关爱员工了！我要回家的话自己会打车的！”
“……”马子轩本来想借机跟上去，眼神飘向了徐晨，思忖要不要【下达命令】。
徐晨迅速接话：“小马总再见，这一路谢谢您了。”
徐晨不喜欢他那个眼神，侵占欲太浓太烈。
徐晨没有拥有了第二性别的自觉性。这是马子轩一而再再而三放肆的理由，他察觉出徐晨对自己没有别的想法，那些特殊反应都是因为自己造成他出丑，并且看到他的窘态造成的。
马子轩搓了搓口袋里的烟匣，目送他们上去。
“累死了。”栗子换了拖鞋悄咪咪在窗口朝下看。
徐晨接了两杯水，“看什么呢？”
“小老板还在下面诶，哇在抽烟，好帅！”
“这么远也亏你能看到。”徐晨递给她，也跟着往下望，看不清人的表情，隐约能看到烟明灭得很快，暗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离去。
“晨晨，回家有什么奇遇吗？比如相亲什么的？”
“想什么呢！没有。但是……我感觉我最近遇到一些事情有点奇怪……”
“哦？说来听听呀！”
“之前在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