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双性
01.
肖宇梁在高考前夕请假回了趟家，美其名曰陪弟弟考试。曾舜晞妈妈很高兴，晚饭特意多做了道他喜欢的糖醋排骨，曾舜晞夹到嘴边都觉得熏鼻子，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后放到了肖宇梁碗里。
妈妈忙着盛汤没注意，她真的很开心，天知道她有多庆幸重组家庭的兄弟俩关系能和和睦睦，又让阿晞赶紧谢谢哥哥期末考试月还回家陪你。曾舜晞用勺子吸溜汤，头都不抬，“妈，考试前就别给我压力了，考好了也是我自己争气。”
照例是曾舜晞先放下筷子往楼上走，肖宇梁眼看着还要被多盛半碗饭，赶紧说阿姨我吃饱了，先去看看阿晞。他打开曾舜晞房间的门，轻车熟路地走进卫生间拿起漱口水，房间主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围着他的腰，把头搁他颈窝那儿一顿蹭。
肖宇梁抓住腰上的手，回身把人抱着往床边走，靠着床头坐，让人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开口说了回家以后最无关紧要的一句话，“阿晞，明天考试紧不紧张？”
“哥，我下面比较紧，”曾舜晞被身体接触搞到意乱神迷，他哥的手还尽像羽毛一样在他腰上轻轻抚摸，就是不伸下去，“快摸摸我。”
曾舜晞只有有求于自己的时候才叫哥。肖宇梁尽情享受被弟弟请求的快感，自己下面早就硬得爆炸，还不紧不慢地掀开弟弟上身的衣服，抓了一把他尚在发育的胸部，平时穿宽松的T恤还不太明显，此时暴露在他面前的样子就像半熟透的桃子，他略带了点力道轻揉，仿佛能揉出水来。
“拍毕业照的时候要穿白衬衫吗？奶子怎么办，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穿了，穿了背心在里面，从你衣柜里翻的……”
肖宇梁把玩着奶头，心里开心得要死，“今天怎么不穿？”
“被我晚上射脏了，手洗了还没干……嗯……哥!”
他已经没法游刃有余去勾引哥哥，哥哥很好勾引，可是哥哥也最容易把自己往他的节奏里带。肖宇梁用舌头舔他，他下身蹭得更频繁，分泌液渗出外裤，上面也奇迹般冒汁。
“我们阿晞会产奶了。”肖宇梁勾出几滴乳白色的奶水在舌尖，抬起头像是挑衅。曾舜晞懂他的意思，但目前还是很难面对，红着脸伸出舌头跟哥哥接吻，奶腥味，一点点甜。他的羞赧很快消散在亲吻里，肖宇梁亲人很有一套，舌头像蛇信子一样灵活，在他敏感点上舞动。曾舜晞被肖宇梁弄爽的时候容易神游天外，他想起第一次射在哥哥的手上，哥哥边擦手边闻了闻，笑着夸他健康。第一次告诉哥哥自己身体的特殊，哥哥摸了两下，他有点异样地舒服，不敢说，但哥哥还是从他的大眼睛里看到了，亲亲他的额头，一成年立刻以家属身份带他做了检查。
舌头换了种方式，不再是舔舐，而是带着攻击性的刺戳。曾舜晞扭动得更厉害，被肖宇梁抓在腰上的手堪堪固定住，他希望哥哥的手换个地方，最好是下面，于是他开始叫哥哥，带着粘腻的尾音。肖宇梁剥去他的裤子，起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摸一手的水，手指头伸进去的触感像插进花蕊里被花蜜淹没。他用两根手指贴着内壁轻松找到敏感点，确实很紧，有点暗示他们太久没见。
“阿晞，给哥哥摸摸，哥哥被你叫得不行了。”曾舜晞伸手握住那根，哥哥的很硬，端部又有一点软，他摸着摸着就不自觉往自己下面带，挺腰蹭自己的那根。
“啧，你倒是两头爽，曾舜晞，你今天不让我射得舒服你就惨了。”说罢主动挺腰，往曾舜晞身上蹭，头贴在他脸边叫他，问他喜不喜欢哥哥叫。
曾舜晞喜欢得要死，挪动下身让哥哥的那根插到自己的腿根，蹭着下面的小穴，他的大眼睛无声地发出哀求，肖宇梁骂了句脏话，加快撞击的频率，把他下面的水蹭得到处都是。
他其实最想听肖宇梁说要插进来。几年前他们没这么过火，他窝在肖宇梁怀里小声哼哼，肖宇梁的手在下面捣乱，自己硬的那根把睡裤顶起弧度。他也捣乱去摸，肖宇梁就吓他迟早插进去操你，他爽得一下子高潮，还咬在肖宇梁的肩膀上。他们从来都不是兄友弟恭，妈妈最希望他跟哥哥好好相处，也一直以为他们是普通的关系好，可是不是的，他们是迟早会性交的关系。肖宇梁念大学以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会欲求不满，欲望开了闸以后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了，必须要另一个人来填满，他希望这个人是他的哥哥。
肖宇梁问可不可以用嘴，曾舜晞不喜欢用嘴的原因之一是这样他们会离得很远，除了嘴里塞着他哥的鸡巴，其他地方都会寂寞。肖宇梁第一次提议69时，曾舜晞还羞于把下身完全暴露在他哥面前，肖宇梁安慰他我比你妈还了解你下面，他一拳打过去，被人掀翻在身下猛蹭。哥哥也会喜欢压着我操的吧，曾舜晞调整好姿势后这么想着。肖宇梁用舌头弄他下面的时候他一点法子都没有，往往嘴里还没把他哥的鸡巴尝出味来，下面又高潮了。就算是射精也比他哥快，肖宇梁拿纸擦自己胸口上的精液时调侃他嘴巴不行，吃香蕉比赛勇夺倒数第一，十个曾舜晞也比不上一只小猴子。他赌气坐起身来，说自己下面说不定很行，同时心虚地瞥他哥。肖宇梁一柱擎天着沉默的样子很好笑，但他们俩都笑不出来。
曾舜晞起身去洗澡，整理心情至少不能坏了高考。肖宇梁开始自己撸，听见曾舜晞边泡澡边哼歌，气得跑到浴缸又抱起人蹭。曾舜晞在水里荡得更欢，让哥哥射了自己满身，换了一缸水重新泡，把肖宇梁往外赶。肖宇梁边裹浴袍边诧异，你不要我跟你一起睡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
02.
兄弟俩第二天一早在妈妈的千叮咛万嘱咐下出了门，曾舜晞看起来心情很好，事实上他也的确没什么压力，肖宇梁所在的城市不缺他能考上的大学，爸爸妈妈也对他没什么期望，他们会说，随便考考。曾舜晞从小到大都因为自己是弟弟而感到幸福。他的哥哥很优秀，挑不出毛病，爸爸妈妈感情甜腻，以哥哥为荣，且十分放心让自己做哥哥的小跟班。
肖宇梁开车路上连歌都没放，怕曾舜晞被洗脑，高考生本人百无禁忌，不断骚扰司机，问他身份证没到成年真的不能去网吧吗，能去酒吧喝酒吗。又扯回高考，嘱托他哥千万别像个傻逼一样在考场外面等他。
“想多了，跟朋友约好聚聚呢。”
曾舜晞哑口无言，又开始找补，“但你中午要带我吃饭，就我们俩不要别人。”
考场外的人往往会觉得时间很快，没想到朋友带了自己女朋友，肖宇梁想把酒杯往他脑壳里塞，谈恋爱的人真烦人。他自己属于恋爱体验派，万花丛中过不沾身，说白了就是渣。每任女朋友分手以后他都可以move on到曾舜晞身上，小孩命里缺哥，一天不缠着自己就不舒服。他很乐意包容曾舜晞的小打小闹，带他出去玩，陪他做功课，只不过床上的事情掰扯不清，他也不愿意多想，但凡换个人早就被他操得烂熟。只有曾舜晞不行，他要做曾舜晞的哥哥，别人眼里的好哥哥。
最后一场考试前曾舜晞让他不用来接，考完他们要班聚。肖宇梁问他饭店在哪儿，曾舜晞惊了，说谁聚会只吃饭呀，他们要去剧本杀，结束了去唱K，喝酒也有可能，最后问了一句能不能跟他妈妈开脱他夜不归宿。
肖宇梁勾着他的脖子说女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被曾舜晞结实一脚踢在小腿上，他痛呼了一声，直接压到弟弟身上瘸着走，语气却不带一点玩笑，“不管几点结束，打电话让我接你，嗯？”
曾舜晞没什么喝酒经验，他哥这种场合没怎么带过他。他也不喜欢酒的辛辣，或酸涩，跟饮料兑着喝还能接受。同学们的情绪太过溢出，曾舜晞也受到感染，擦擦眼泪一杯接一杯地喝，他以前没喝醉过，搞不清界限，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仅是头晕了。他想躺着，脑子也懒得思考，把他扶起来的同学姓甚名谁都想不起来。
他的世界在旋转，眼前这些人像小黑点在边上吵到他的眼睛，闭上眼睛也好不到哪儿去，肖宇梁特别凶地问他怎么还不回家。
挂掉电话没多久肖宇梁就来抓人了，曾舜晞差点睡着，看到肖宇梁瞬间不困，不过醉得更厉害了，路也没法好好走。肖宇梁很有礼貌地跟大家打招呼说再见，出了门就毫不客气地把人往肩上扛。
“吐了……我要吐了……肖宇梁……”
肖宇梁把人放卫生间，曾舜晞尿了个爽，又吐不出来了。他对肖宇梁扛着自己很有意见，但他没法抵抗，回家以后都是肖宇梁扛着上楼。楼梯上他不敢有太大动静，到了自己房间就开始乱扑腾，肖宇梁把人按浴缸里，灌了杯蜂蜜水，曾舜晞又变成世界上最乖的小孩，趴在浴缸边望着他傻笑。
“肖宇梁，操我吧，酒后乱性，不犯法。”
肖宇梁突然觉得自己上了当。小时候跟弟弟一起看童话书，有一篇《汉塞尔和格雷特》讲兄妹俩的故事，曾舜晞看着看着就对标起自己，你是哥哥汉塞尔，我是格雷特。肖宇梁无语，不想纠正他性别上的错误，接着往下看，看到汉塞尔把口袋里的石头丢在地面上，然后晚上顺着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石子走回家，小孩入戏很厉害，鼻子发酸说哥哥好厉害。后来汉塞尔和格雷特回不了家，曾舜晞紧紧攥住肖宇梁的手，直到故事里的人遇到糖果屋才堪堪松开。
“糖果屋真好。”
肖宇梁早就看过这个故事，不想打破小孩的美好，不做声往下看。曾舜晞又开口，他们俩会不会住在糖果屋里长大，长大后生小孩？
肖宇梁甚至不知道要先提醒他巫婆马上要害人，还是先教育他兄妹怎么能生小孩呢。曾舜晞马上看到了巫婆的诡计，假装镇定地往下看，巫婆被聪明的格雷特烧死，兄妹俩紧紧拥抱在一起，获得了糖果屋的一切。后面他们回到家里，曾舜晞还在留恋糖果屋，喃喃自语，他们可以在糖果屋里过一辈子。
曾舜晞看哥哥没什么反应，叹了口气，说果然还是小孩子想得多。肖宇梁乐了，明明只大三岁就被开除小孩籍，他紧紧握住弟弟的手，说阿晞在哥哥这里可以永远做小孩。
彼时肖宇梁没意识到自己天生就会说花言巧语，这一天赋为他的生活增添了很多乐趣，但在曾舜晞这里不管用。曾舜晞编织着童话里的糖果屋，而他自以为潇洒浪荡，其实没有走出过林子。
03.
肖宇梁直直盯着曾舜晞问，你还喜欢糖果屋吗，曾舜晞愣了一下说自己不爱吃太甜。于是肖宇梁换了句，曾舜晞，你是不是喜欢我？
曾舜晞又像是醉了，扭过头去玩水，渐渐视线模糊起来，肖宇梁过来给他擦眼泪，又抱起来擦身子裹上浴袍，从正面抱着他往床上去，他把肖宇梁的背当沙袋砸。肖宇梁把人放到床上紧紧抱着，曾舜晞被他勒得呼吸不畅开始抽泣，把头从他怀里伸出来，说话还带着鼻音，“做不做啊，肖宇梁。”
肖宇梁捏了捏他发红的鼻头，起身拿来热毛巾给他擦眼泪，擦完敷在眼睛上。曾舜晞露在外面的小嘴嘟囔着，肖宇梁，不行，充气鸡巴。肖宇梁堵他的嘴，把人亲得上气不接下气，“阿晞，我怕你一会儿还要哭，明早眼睛肿了。”
毛巾还留在眼睛上，曾舜晞突然开始紧张地像要被推上祭坛的圣女，他伸出胳膊抓不到他哥，一着急就把毛巾拿下来，看到肖宇梁神经病一样杵在那儿看着他。
“阿晞……”
“嗯？”
“我爱你。”
啊，爱。曾舜晞反应有点丢人，抓住被子想钻进去。肖宇梁紧随其后，一只手圈着他，一只手往他下面伸。“阿晞好湿。”曾舜晞脑子炸了，心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刚想开口就感觉有个东西直直抵在自己下体。他突然又说不出话了。
肖宇梁勾出他的舌头进行湿吻，一边念叨，草莓味的，小孩才用草莓味漱口水。今晚肖宇梁话很多，手上也不歇着，弄得曾舜晞哼哼不停，不断扭动，下面时不时擦过龟头。阿晞给我浇水，肖宇梁又开始乱说。
曾舜晞要疯了，感觉胸部有异样，肖宇梁注意力也转移过去，含住奶子一吸，吸到了一小口奶水，他又伸出舌头给曾舜晞看，阿晞上面还给我喂奶。曾舜晞看他咽下去，脸红到了耳根，捂着脸露出大眼睛。
“哥，喂我下面。”
进去之前曾舜晞脑子里在想一杆进洞，真捅进去以后他疼得一巴掌拍到肖宇梁脸上，肖宇梁反手把他的手压住，不停地亲他，他们下面紧紧相连，处子的甬道挂着花蜜，肖宇梁被甜醉了。他慢慢抽动，甬道恋恋不舍留住他，曾舜晞的呻吟断断续续不成调。他把人抱到怀里操，曾舜晞攀住他的肩在他身上被操得上下晃动，一声哥都叫不出来。
肖宇梁，他在高潮之后这么叫他。发现这个混蛋毫无保留地内射了，又叫了声臭哥哥。肖宇梁把他抱到浴室清理，整个人得瑟地不行，满面春风地写满了我还想要。
曾舜晞被热水泡得舒服，几乎快睡着，他强撑起精神，至少不能比肖宇梁差，“是的呀，我喜欢你，肖宇梁。”
明早大概没法起来吃早饭，干脆下雨就好了，他最喜欢下雨天洗完澡跟哥哥窝在一起。
*放一点点番外又又
高考结束没几天曾舜晞就跟着肖宇梁一起回了他大学所在的城市。跟妈妈说是毕业旅行，实际上天天陪肖宇梁去图书馆准备考试，偶尔偷懒几天窝在出租屋里。肖宇梁上完课回来被曾舜晞扑个满怀，曾舜晞不会做饭，但他会说“回来啦”，然后亮着眼睛让他哥带他出去吃好吃的。
肖宇梁以前的人生从来没有过类似这种“老婆热炕头”的体验，图书馆备考也总是一个人，认真学习的时候只有别人来搭讪他的份，曾舜晞是例外。曾舜晞借本书坐在他边上，看不了十分钟就钻过来看他的书。图书馆里不能讲话，曾舜晞只用眼睛望着他，他左手在桌下摆弄曾舜晞的手，让他安分。曾舜晞安稳了半小时，又在手机上发消息说要去厕所，顺便让他哥也休息一下一起去。刚开始还是单纯的放松，后来他们去鲜有人光顾的楼梯间，关上门，在摄像头的死角处接吻。肖宇梁亲他的时候很认真，曾舜晞魂都快被勾走了，被他哥搂着只会说，哥我下面又湿了。如果接近放学时间，肖宇梁会直接收拾东西带人回家，地铁上按捺不住只能摸摸手指，曾舜晞眼睛也湿漉漉的，他哥拿他的手不小心触过下体，哥哥好硬，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个。肖宇梁拿书包盖住下面，单手在手机上飞舞，「回去把你抵在门上操。」
曾舜晞个头发育得不小，但他们俩都很喜欢正面抱的体位。从玄关正面抱到床上，衣服在床边脱得稀稀拉拉，最近曾舜晞喜欢在里面穿小背心，肖宇梁沿着背心边缘伸手进去摸他，下面那根抵在他腿根上蹭。
“哥，我想跪着被你操。”曾舜晞向后跪着撅起屁股，挑衅地扭了扭腰。后入时他哥插得尤其深，动得也厉害，还喜欢拿手掐他的腰和屁股。肖宇梁用手摸了摸曾舜晞下面，很湿待操，他掐着曾舜晞的屁股捅进去，被插的人抖动了两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曾舜晞这个角度看不见他哥，干脆被布条蒙住眼睛，全身所有的感觉都来自肖宇梁的冲撞和抚摸。肖宇梁边操边揉他屁股，五指分开揉，屁股肉多得溢出指缝，再一把抓起来，力道适中地打下去。曾舜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被打，但哥哥每次打他的屁股，还说阿晞屁股好好操，他都兴奋地不行。跪着的姿势太舒服了，他头蹭在枕头上，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供奉，哥哥太厉害了，下身的水被越操越多。他的世界只剩下哥哥一个人，只剩下被哥哥操，像在高处坐过山车，除了爽还是爽。
肖宇梁看弟弟沉浸式地爽总要使坏，他让弟弟保持这个姿势起身往床下走，弟弟走一步，他顶一下，走到洗漱台前扯下布条，让曾舜晞看着自己被操。曾舜晞透过镜子看哥哥，哥哥也满足又挑衅地看着他，下身用着要把他操坏的力度。哥哥也在呻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曾舜晞一声比一声叫得满足，他发现自己有点漏奶，眼神向哥哥求助，总不能让奶水漏进洗漱池吧。肖宇梁伸手揉他的奶子，奶水不多，堪堪打湿了肖宇梁的手。曾舜晞不知道怎么办，要不要打开水龙头让哥哥洗手，这时候肖宇梁把手送到嘴边，舌头勾了一下指缝，还夸他奶水甜。他又比哥哥先高潮，小穴里黏糊糊的，哥哥的那根一定也是黏糊糊的。肖宇梁要射之前会动得更快，曾舜晞被他顶得叫不出声，只能等哥哥一股一股射进来，哥哥说，射到你最里面，让阿晞给我生宝宝。
刚射完肖宇梁也不拔出来，在里面一直蹭到软，拔出来后粘着两人的体液，没擦干净就过来抱住曾舜晞。他说，阿晞不会怀孕，阿晞的身体是上天的礼物，给我们俩的。曾舜晞想用脚踢他，可是实在舒服得不想动，他张开双手，又让哥哥抱着他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