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侠在最黑暗的地下拍卖会上,花高价买了一只金丝雀。 当时这只金丝雀几乎浑身赤裸,只披了层薄到肉眼都看不清晰的白纱,被关在笼子里垂着头仿佛奄奄一息,殷天侠把他买回来完全是出于可怜,因为那只金丝雀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仿佛要是落在别人手里,说不定就会立刻咬舌自尽。 殷天侠从拍卖会的人口中得知,金丝雀的名字叫米若,一个失忆的高中生,至于为什么知道叫米若,那是因为他的手臂上纹着这两个字,估摸着是从另一个地下场所逃出来的,在拍卖品身上纹上名字司空见惯,或许是在前一次逃出来之后失忆的。 殷天侠把米若带回去,把他养在床上,给他穿上遮体的衣服,给他提供最好的食物,安排女佣无微不至地照顾,虽然帮里忙得很,但是殷天侠每天都会抽出半小时陪在米若身边,还会跟他说说话,只是无论殷天侠说什么,米若始终一声不吭。 可能是脆弱的金丝雀害怕自己,殷天侠心想,作为黑帮老大或许是长得有点凶神恶煞了吧,于是他每次去看米若之前开始尝试穿T恤,甚至把始终梳起来的刘海放下来,帮里的小弟见了殷天侠,私下打趣说仿佛见到了十年前的殷天侠,那时候还是个背着书包上学校的乖乖仔,他们的前老大也就是殷天侠的父亲死了之后才被迫继承这个身份。 可即使如此,米若还是一句话不说,甚至不愿意抬头看一眼。 殷天侠越来越不耐烦了,他很确信自己没对米若表现出任何恶意,就是觉得金丝雀长得实在太漂亮,他会经常坐在床边定定地看而已,怎么总是这么冷着他,殷天侠甚至怀疑那时候在拍卖会上,米若用那种眼神望着他就是一个错觉。 “你是不是不愿意待在这里?”终于有一天,殷天侠忍不住问,“可是如果我放你走的话,你还会被其他不怀好意的人抓去,在我身边你可以放心,我会对你好。” 米若还是沉默,背对着殷天侠躺在床上,身体都不动一下。 殷天侠啧了一声,心里生气,又不忍心冲着米若发,只给他盖好了被子,关了床头灯,嘱咐女佣把人照顾好后又离开。 再次回到这里,已经是一星期之后,最近帮里太忙了,殷天侠实在抽不开身,但是时不时地会惦记起床上那只金丝雀,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感觉自己对米若实在是过分在意了,平时雷厉风行果断不绝,怎么突然就这么婆婆妈妈起来。 殷天侠推开门,米若仍在床上睡着,旁边的衣柜上挂着一件奇怪的衣服,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件白色的蕾丝旗袍,两侧的开叉大概是会直接露出臀部的程度。 这件衣服殷天侠从来没见过,于是叫来了女佣问怎么回事,女佣红着脸低着头解释是一个匿名的人送来的,今天早上就看到一个盒子放在门口,里面还有张字条,写着:请好好享用您的金丝雀。 殷天侠骂了声变态,估计是哪个想巴结他的得知他在拍卖会上把米若买回来,特意送来情趣用品,但是又居然不留名字,殷天侠有点想不通,但是也没继续在意,随手把衣服扔在地上,然后叫女佣出去。 殷天侠去浴室洗澡,连着一星期的不眠不休让他十分劳累,于是干脆躺进浴缸里泡澡,过了一会儿觉得头越来越沉,视线越来越模糊,他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于是不再控制,直接歪着头睡了过去。 “唔嗯……唔嗯……”殷天侠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含着什么东西,嘴里都被塞满了,一股腥臊的味道直冲进鼻子,让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醒了?”头顶隐约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的笑意,“醒了也得继续含着。” 那东西不断朝殷天侠喉咙里捅去,像一根火热的肉棍子一下一下把他的喉咙捅得软烂,殷天侠实在支撑不住,想用手去推拒,才发觉自己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身后,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完全挣脱不开。 “动什么动,”声音的主人一巴掌朝殷天侠的臀肉拍上去,力气之大,在房间里传出响亮的掌锢声,“省着点力气,否则待会儿让我操得喊都喊不出来,这么好听的声音得多叫几声。” 被掌锢过的地方一阵发烫,殷天侠觉得难受,不断扭着臀肉,嘴里的东西一下子就涨大了几分,把殷天侠的嘴塞得一点空隙都没留。 “操,骚货,在男人面前扭屁股求操吗?”男人骂了一声,抓着殷天侠的臀肉用力掐了一把,果不其然听到被塞满的嘴里传来更加浓重地闷喊,“泡了这么久的澡总该饿了吧,来,喂你吃点东西。” 殷天侠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狠狠掐着,塞进他嘴里的东西开始更加深入地朝他的喉咙眼里捅去,殷天侠的喊声全被堵住,被迫承受越发涨大的东西紧得更深,至少持续了二三十下,那东西终于消停下来,但同时他的喉咙里被什么滚烫的粘稠液体灌满,又腥臊又烫。 “饱了吗,是不是还没饱,小骚货挺能吃啊,别急,还有的是。” 又是一股滚烫腥臊被灌进喉咙,殷天侠被迫把这些粘稠液体都吞进嘴里,但是实在太多,完全吞不了,就从嘴角不断溢出来。 被塞住的喉咙里难受得要命,殷天侠忍不住开始闷声咳嗽,牙齿总是碰到在他嘴里持续作恶的东西,头顶上那男人嘶了一声,掐着殷天侠的脸让他被迫收起牙齿,然后把自己的东西从殷天侠嘴里抽了出来。 “唔啊……”被撑得太满的嘴一时间无法和上,殷天侠就这样被掐着脸,眼神迷朦地看着上方又模糊渐渐变为清晰的人影。 “看清楚了吗?”那张平时无比熟悉的脸,此时正挑着一边嘴角朝他扬了扬下巴,“看清楚了就说句话,平时在我边上小嘴挺能说,被肉棒子插一下怎么就变哑巴了。” 殷天侠瞳孔地震,被捅得沙哑的喉咙拼命挤出一个字:“你……” “我,”米若掐着殷天侠的下巴,把人一下从身下提起来,分开双腿跨坐在身上,“你的小金丝雀,现在变成大老鹰了。” “唔嗯……”殷天侠回头看去,一双作恶的手正覆在他的臀肉上用力揉搓,时不时扬起来再一个用力拍下去,臀肉上似乎罩着一层白色的蕾丝薄纱,殷天侠猛地瞪大了眼,顺着自己的侧腰一路看上来,穿在他身上的竟然是那件蕾丝旗袍。 “漂亮,”米若的呼吸变得沉重,一边揉搓手底下饱满又紧实的臀肉,一边掐着殷天侠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用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沉着声音发出赞赏,“真漂亮,小骚货,我就知道你穿这个最合适,我待会儿要射到你的旗袍上,然后包着我的精液塞进你的嘴里,小骚货呜呜咽咽的声音肯定也一样迷人。” 米若一口一个骚货,听得殷天侠怒火中烧,他的意识渐渐开始清晰,他能肯定自己是被耍了,否则一只脆弱的金丝雀,是怎么可能几天之内就突然变成一只雄鹰。 “操,这大屁股可真好揉,”米若像揉搓女人胸部一样掐弄着殷天侠的臀肉,一只手按着腰把人往怀里重重一带,“再翘高点,我用手指给你操操穴,不然待会儿我的肉棒子能直接把你操死过去。” 殷天侠一声不吭,并不是就此妥协,他只是在寻常一个合适的机会反击,现在还不行,他的双手都被反绑着,就算挣脱了也会很快被擒,而且他能感觉到米若的力气是真的很大,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之下抵着的那一块块紧实的肌肉,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 “自己舔湿了。”米若把三根手指塞进殷天侠嘴里,转着圈地去抠弄口腔里的舌头,裹挟了一些唾沫后抽出来向下移去,直接隔着那层蕾丝去抵住臀缝里隐密的穴口。 “嗯……”殷天侠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闷声,紧紧皱着眉头咬着牙,脸色涨红,连耳根子都熟了。 “骚货也会脸红啊。”米若低下头去一口咬住殷天侠的耳廓,舌尖顺着往下舔吸吮住嫩嫩的耳垂,最后钻进耳洞里用灵活有力的舌头戳刺。 “哼嗯……”殷天侠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溢出来的声音,甚至更加控制不住地闭起眼,米若湿热的舌头在他的耳洞里舔得酥酥麻麻,痒得他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行了,干正事,我这肉棒子想你这肉穴多久了,我都替它委屈。”米若钻探着朝殷天侠后穴里捅进一根手指,就这样隔着那层蕾丝,连同着粗糙的布料一起和指节塞进穴里,一点一点抠弄着捅进去。 “哈啊……”殷天侠猛地抖动屁股,蕾丝的材质实在太粗糙,磨在他的肉穴里像是一层砂纸,痛得要命,偏偏米若的手指还这么重地朝更深处钻探,柔嫩的肉壁像是要被磨破了,即使有着唾液的润滑但也完全不够,后穴里干涩得很,再加上蕾丝的碾磨,痛得殷天侠颤抖着臀肉不断朝米若身上蹭。 “真他妈骚,这就开始吸我了。”米若被殷天侠紧致的肉穴夹得手指都麻了,虽然他也心急的很,但是也没兴趣待会儿操一个死人,他的肉棒很大,真这么操起去殷天侠铁定没命,扩张是必须的,但问题是殷天侠全身都紧绷得像身上裹了定时炸弹,怎么也得先让殷天侠放松下来。 “伸舌头,跟我亲嘴。”米若又搂着殷天侠把人往上面拽,这下两个人的呼吸正好可以窜进对方鼻子里。 殷天侠的嘴闭得紧紧的,视线毫不躲避地紧紧瞪视着米若,虽然他打算暂时妥协找准时机再反击,但是这种要求他绝对做不到。 殷天侠的表情在米若眼里有趣得很,一下就笑出声来,“贞洁烈女在男人的肉棒子面前也是可以变成淫娃荡妇的,别装了,给待会儿扭着屁股求我狠狠操的自己留点台阶,别怪我没早点提醒你。” 殷天侠在心里骂了米若一万句变态,长成这副弱鸡样也好意思自恋到这种程度,依然誓死不肯张嘴。 米若骂了一句,他是忍不了了,殷天侠这张嘴是真适合被整个含进嘴里亲,于是一个用力掐着殷天侠的下巴,在听到喉咙里溢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紧闭的嘴唇被掐出一道缝时,立刻用舌尖戳刺着钻进去吸了个爽。 “唔唔……唔嗯……”殷天侠被亲到嘴唇和舌头都发麻,他真不知道这个弱鸡从哪里来的力气,他甚至怀疑自己被下了药,否则怎么会被按在一个,看起来比自己瘦得多的男人身上动弹不得。 米若的吻技实在高超得要命,没两下就把殷天侠亲得全身发软,就连紧致的后穴都在配合着放松了一些,一下就吞进了米若的整根手指,米若趁热打铁,含着殷天侠的舌头用力一吸,感受到肉穴又再次放松后,直接把第二根和第三根手指一起捅了进去。 “唔嗯——!”殷天侠闷喊一声,肉穴里的三根手指插进去后就开始猛烈搅弄,捅得他的肉壁又痛又痒,没多久肉穴里就传来啪嗒啪嗒的水声,像是深处埋着的泉眼被捅穿,从内往外不断溢出水。 “操!骚货,你出水儿了!”米若兴奋得立刻拔出三根手指,根本懒得管这扩张做得够不够彻底,直接把殷天侠的双腿朝两边分得更开,挺着下半身馋了很久的肉棒,抵在穴口一个用力捅到底。 ”唔啊——!”殷天侠猛地仰起头,喉咙里传出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气声,他简直不敢相信插进自己肉穴里的东西又多大多粗,比刚才塞进嘴里的感觉还要满,肉穴要比口腔小得多,嘴含着肉棒已经难受得很要命,更何况还是直接插入肉穴,即使做了扩张,也似乎没起到多大作用。 肉棒一进入肉穴里就开始猛烈抽插,米若托着殷天侠的屁股把人整个抱起来,下了床朝落地窗那边走,然后把殷天侠放下来,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把人按在落地窗上狠狠操。 “唔啊——!唔啊——!啊!啊!啊!啊——!”殷天侠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米若的肉棒太粗长硕大,这种体位能让肉棒直接操进肉穴最深处,殷天侠大张着嘴双眼翻白,他甚至感觉肉穴深处的一块嫩肉被肉棒顶端轻而易举地撞了个透,密密麻麻的快感一瞬间从那一点传遍四肢百骸,让殷天侠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谁,现在又再干什么。 “骚货,爽吗?啊?我他妈操到你的骚点了吧!”米若也爽到全身血液都直窜上头顶,掐着殷天侠的窄腰和臀肉不断用肉棒去拼命撞击,“太紧了,操,你他妈真是要夹死我了,骚货!” “唔——!哼啊!重一点……再、再操深一点……”殷天侠上半身完全趴在落地窗上,爽到没了理智,就连声音都变得多了点本不属于他的媚气。 “骚货,再深就把你的骚穴给捅烂了,还要深吗,啊,还要不要深?” “唔唔……要……还要更深……”殷天侠扭着饱满紧实的臀肉疯狂求欢,“操我……唔……再更用力操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骚货!” “唔……要你的肉棒,把我的骚穴给操烂,给我、快给我……” 米若大声骂了一句,看殷天侠已经全然变成一个荡妇,于是干脆结了被他反绑住的双手,哪知道刚一解开,殷天侠就立刻反客为主推着他摔到地上,米若以为殷天侠一开始就在装着示弱,现在是开始反击了,哪知道殷天侠竟然是跨坐在他身上,把刚才绑住双手的绳子系在米若脖子上,缠了一圈后将米若整个拖起来。 “你不是金丝雀,也不是老鹰,你是我的狗,”殷天侠单手抓破自己胸前的蕾丝布料,两粒挺立的乳头钻出来,殷天侠拽着绳子让米若的嘴贴在乳头上,挺着胸不断凑上去,“舔我,狗,舔我。” 米若狞笑一声,张嘴一口含住殷天侠的乳头,从嘴里不断溢出唾液把饱满的乳头打湿,变着法儿的去啃噬吸吮乳头,连同着乳晕一起吃起嘴里,另一边也同样没有放过,手掌罩上去不停挤压搓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简直淫靡之际。 “唔啊——!好爽!好舒服!”殷天侠爽到双眼涣散,大张着嘴,双手抓住米若后脑勺的头发。 米若被抓得仿佛头皮都要被拽下来,殷天侠的动作同样粗鲁,甚至跟他之前一样带着点暴力,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看出殷天侠身上有股子女王的气质,他喜欢驾驭,更喜欢被驾驭,这么一通折腾逼出了殷天侠的本性,米若更是兴奋得要命。 肉穴里开始发热发痒,殷天侠难耐地扭动腰身,感觉到深埋在穴里的肉棒在涨大,于是扶着米若的肩膀开始自己上下挺动,扭着腰前前后后地磨蹭,盯着米若伸出嫩红的舌尖,米若口干舌燥,猛地凑上去一口含进嘴里疯狂吸吮。 落地窗反射出两个人在地上交缠的淫靡姿态,米若用余光瞥了一眼,看到穿着蕾丝旗袍的殷天侠挺着腰翘着屁股在他胯上发骚,凌虐感又再一次得到满足。 殷天侠早就已经完全沉沦在欲海中无法自拔,谁都唤不醒,米若在他的肉穴里射了四次后,他甚至还缠在米若身上,一边掐着米若的头发一边又让米若射了第四次第五次,存了满肚子精液还嫌不够饱,滑下去含着米若的肉棒把残留的精液全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米若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失算了,殷天侠在女王和欲女之间简直切换自如,他力气是够大,但很可惜的是今晚他实在没办法去满足殷天侠想要的第六次。 殷天侠趴在米若身上睡,肉穴里还埋着米若的肉棒,在睡过去之前他让米若不准拔出来,否则醒来后会扒光他的狗毛,让他一辈子不穿衣服当个原始人。 米若用殷天侠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交代了一些事情,在挂电话之前对方问了一句:“少爷,准备的东西您还满意吗?” “满意,”米若箍紧了殷天侠紧实的腰身,轻笑道,“我正在享用我的金丝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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