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川情幻眼前人 忆灵堂观音赴巫山
许云川脑子还有点晕乎着,撩开面前的幔帐。便见一道倩影,袅袅婷婷,端坐其中。螓首低垂,看不清面貌,但见一段雪白的颈子惹人怜爱,浑脱一个绝色佳人,只腹部鼓胀出圆润的弧度,有别处子的青涩与少妇的韵味,竟是熟透了般散发诱人气息,仿若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子略一碰便要炸开了似的。
许云川最喜食蜜桃,早前刚和小寡妇有了首尾之时,总忍不住趁四下无人掩上房门便在灵堂抱着小寡妇云雨起来,小寡妇推拒不得,靠在那死相公漆黑的棺木上,双手捣住唇口,怕发出一丝声响。
许云川托抱起小寡妇饱满的丰臀一边揉按亵玩一边按耐不住地撩开下身长衫略微润泽便入将顶弄起来,上头也不闲着,下巴尖尖灵巧地蹭开小寡妇纯白宽松的衣襟,捉住他蜜桃般地柰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平日温雅的声线此刻说出的尽是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卿卿这对蜜桃比县老爷家供奉的极品蜜桃都要好看,往日他去给县老爷抄文书,也尝过一次,全没有小寡妇的柰子吃起来香甜,只可惜柰子没有汁水,问小寡妇什么时候给他生个孩子,才好日日吃上他的奶。
小寡妇又惊又羞,惊的是这书生浑话愈发过分了,他一个寡妇如何能生孩子,还枉论他这个奸夫的种,羞的是柰子怎可比水蜜桃有滋味,简直荒谬!思及自己还背靠亡夫灵棺,顿时愧上心头,身子却不听话被他操弄出了滋味。
小寡妇勾着书生的脖子,孝服袖子滑落肘际,水汪汪的大眼睛涌出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滴在身前的许云川脸上。
许云川正埋首香乳吃得陶醉,小寡妇泪水就啪嗒啪嗒地砸在他脸上,只得抬头看她,打桩一般一边耸动着一边低低叹了一口气,亲亲娇滴滴小寡妇哭得泛红的眼皮问道:“怎么了卿卿,哪里来的这许多泪水,怎么眼睛大掉的泪珠儿便也比旁人的大么?“小寡妇憋不住破涕而笑。
小寡妇原不叫小寡妇,本姓张,名唤无忌。从小便玉雪可爱颇有佛缘,眉心一点红肖似庙里的菩萨,于是大家都叫他小名儿观音。七八岁上家里遭了灾,素来交好的庄家看他可怜,便抱回来给庄换羽收做契弟,后发现他身体构造不似寻常男子,竟可生育,便一心当媳妇养着。谁道庄家少爷一心向道,甚少与之同房,庄家夫妇急得求神拜佛,不想在路上遭山匪杀害,庄换羽得知双亲遇害悔恨不已,走火入魔一命呼呜。
这偌大的庄府家宅就此剩了小寡妇一人,这才便宜了许云川这浪荡书生,趁个月黑风高翻墙入了灵堂。小寡妇一身孝服白衣娇俏晃花了狂徒许云川的眼,趁其不备上前捂着嘴就对小寡妇做了那事。
小寡妇往日独守空闺亦早对这俊郎书生心生好感,可惜碍于体面不过点头之交。震惊之下两人便稀里糊涂滚作一团幕天席地成其好事。少年情动食髓知味,把个平坦的双乳硬生生嘬出了弧度,沉甸甸如两只蜜桃。乳尖亦被日日“照料“肿如红宝石,衣料摩擦便觉麻痒不已,未免族亲白日发现,小寡妇一直小心掩藏身体变化,苦不堪言。那知这冤家现下更过分,青天白日的就敢做这档子事!还要压着他在相公棺材上做...这要他如何见人?越说越伤心,哭的也更急了。
许云川不以为然,小寡妇说一句,就往那喋喋不休的红润嘴唇儿上亲一下,身下再狠狠顶弄一回,得趣极了。小寡妇于是说的断断续续抽抽噎噎,长长的白色发带被耸动带得一颤一颤,轻轻抽打在黑色棺材上。
别看书生看着文文弱弱的,小寡妇知道书生脱了衣衫底下肌肉摸起来硬的硌手,有力得很,每次会都把他的肚皮蹭红。当下也不推了,只捧起许云川的脸要个说法,许云川把他顶在棺材上,不再动作,只顶着小穴深处敏感点细细研磨,小寡妇泪水都被磨出来了,难耐伸出水红舌尖,许云川迎上舔弄吮吸把玩不绝,口涎滴落浸得挤压饱满的双乳一片湿滑,仿若流满汁水的蜜桃。
趁着小寡妇舒爽,许云川一个使力便将小寡妇放在了棺材上,捞起小寡妇白色麻裙下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便圈在腰上,轻喘着凑近小寡妇耳际:“实在是忍不住,我真的,爱极了卿卿,卿卿你信我,等我当上大官必八抬大轿迎娶你,卿卿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次让我弄在里面好吗?”
小寡妇脸红红的,头也晕晕的,糊里糊涂点了头,便遭到了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操弄,结合处拍打出粘稠的白沫,更多浑浊的液体淅淅沥沥顺着棺材流了下去,还有好些顺着缝隙流进了棺材里,不知那短命夫君泉下有知作何感想。
小寡妇酥痒之感愈胜,每次快感升起书生都刻意放缓,只絮絮问能不能给他生个孩子,小寡妇哭唧唧地觉得他使坏,恨道给你生给生,快让我去吧冤家呜呜...许云川听闻大喜,一轮猛攻,终于凿开了肉穴深处隐秘的小口,小寡妇惊呼,许云川忙用唇堵上她的小嘴,身下大开大合,浅出深入,打桩一般。
许云川正欲生欲死,感受着宫口吮裹,小寡妇忽而激烈挣扎了起来,双腿绞紧,许云川知他是要去了,忙狠捣百余下直操得小寡妇发不出声神志昏迷,但觉下衫一阵湿润,仔细看去腹间还有斑驳白痕,原来小寡妇竟在潮吹之时被操出了精,许云川顺势插入宫口深处,掐着小寡妇不盈一握的腰肢胯部死死抵着一股一股往里灌精,精水持续喷射在宫壁上,刺激得小寡妇又泻了一次。许云川第一次弄在里面,就看着小寡妇的腹部渐渐鼓胀了起来,好似怀孕一般,许云川看着一时之间也失了神。
许云川在二人连接的下体摸了一手溢出的精水,细细涂在小寡妇胸腹之上,又贴紧小寡妇的腹部缠绵厮磨,合着小寡妇射在他身前的精水抹了个匀,真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小寡妇的白色发带不知什么时候因激烈动作脱落下来,落在湿地上,许云川瞅了一眼,拔出射尽的阳物,浑浊的液体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打在雪白的发带上,染脏了小寡妇前夫唯一的信物。
现在小寡妇里里外外完完整整是他许云川的了,许云川拿出日前亲手制的木簪给小寡妇簪上,轻轻吻了吻额心的红点儿,小寡妇闭着双眼还在细细颤抖,小脸绯红,眼角眉梢被滋养的艳丽无比,像一座活色生香的小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