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狗”
曾瞬息看到萧雨凉第一眼是在一个雨夜。萧雨凉跟在父亲身后,浑身湿透,光着脚丫子一步一个水洼。
“这孩子叫雨凉,今后就在我们家住了。”
雨凉,倒是挺应景。今晚的雨很凉。
曾瞬息不喜欢他。脏的,像只病恹恹的流浪狗,而且眼神好凶。
那一年他十岁,他十二岁。
后来曾瞬息被迫接受了萧雨凉住在他隔壁的现实。洗完澡剪了头发之后竟然有个人样。但是萧雨凉话很少,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算了就当养条狗吧,不吵的狗不讨人嫌。
夏天的晚上很热,有满月。曾小少爷耐不住热,才六月初就想开空调睡觉。被大惊小怪的保姆拦住了,说是还不到时候,太凉了,小心第二天拉肚子。曾瞬息在床上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窗外降下一道闪电,接着是一声惊雷。把曾瞬息吓得从床上蹦起来。想都没想就往门口跑。撞到了出来找水喝的萧雨凉。曾瞬息觉得自己可能是在梦游,不然怎么会看到萧雨凉头上有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他还看到萧雨凉一脸惊慌,最后也没喝水,逃回自己房间了。对了,身后还有一条尾巴,也被曾瞬息看见了。
“真的是狗啊。”好像也没有很吃惊,曾瞬息脑中只有这一个想法,甚至忘记了打雷很可怕这件事。
再后来俩人熟一点了。曾瞬息知道萧雨凉满月会变成狗(他自己说是狼),知道他吃饭很快,似乎是流浪的时候养成了护食的习惯,知道他很好适应了,变身的时候不咬人。曾瞬息一点也不在乎为什么萧雨凉会变身,他只觉得那耳朵和尾巴手感不错。
“萧雨凉你为什么不上学?”十五岁的曾瞬息问十七岁的萧雨凉。狗子在他家已经呆了五年了。
“没必要。”每次萧雨凉都这么说。
“可是我要上高中了。哎…学习好难。我也不想上学。”
萧雨凉没有理睬这个问题,也没看曾瞬息,他在专心打理花园,仿佛拔草才是人生大事。“你晚上来吗?”
今天是满月。这是他们俩养成的默契。满月的那天曾瞬息会去萧雨凉房间睡觉。因为他喜欢抱着狗子的尾巴,捏狗子的耳朵。萧雨凉永远不会拒绝。
“来啊。”
晚上曾瞬息做了一个梦,应该是同学说的传说中的“春梦”,因为他梦里股间好难受,热,痒。忍不住去碰。生理卫生老师讲课的时候男生们会互相挤眼怪笑,他当时很迷茫,现在懂了。
他忍不住到处乱蹭,结果被人一把抓住了手。曾瞬息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腿夹着萧雨凉的尾巴。萧雨凉的手抓住他的手。
曾瞬息的脸一下子红了,脖子和耳朵也红了,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快低到胸口了,根本不敢看萧雨凉。
空气中的安静实在太尴尬了。曾瞬息开始盘算着干脆甩开萧雨凉的手逃回自己房间,但是这该死的棒子还硬着,着实不太方便。
他感觉到萧雨凉松开了他,但靠近了些。萧雨凉又把手伸了过来,但这次没有握住他的手腕,而是直接伸到他的裆部,嘴巴贴在他的耳边,带着变身时的沙哑说:我帮你。
曾瞬息紧张得不行,他本能想躲开但是萧雨凉的鼻息喷在他侧颈毛茸茸的耳朵蹭过他的脸颊,有些痒。“他不会伤害我。”曾瞬息安心下来,放松身体抱住萧雨凉的脖子,慢吞吞地说:“那…那你轻一点。”
萧雨凉的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他盯着曾瞬息看了一会儿,手伸进曾瞬息的裤子上下撸了起来。
曾瞬息哪里经历过这个,他感觉自己的唧唧被萧雨凉的手把玩着,好胀,羞耻感让他头皮发麻。萧雨凉用另一只手把曾瞬息的右手带到那里,用已经粘腻的手包裹住他的手指,轻声说:“我教你,你自己学。”说着带动着他的手一起撸。曾瞬息觉得整个人都要热化了,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尴尬。他机械地跟着萧雨凉的“教学”,一点一点沉浸在这极为私密的行为中。细细碎碎的shen吟从他嘴里漏了出来,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yin荡。萧雨凉又来蹭他,这一次他甚至拿嘴唇蹭他的耳廓。曾瞬息的耳朵烧起来了,他发出一声轻呼,鸡儿抖了一下。萧雨凉察觉到他的敏感,似乎低笑了一声,贴得更紧了。
“阿息,小声一点啊。”
曾瞬息的脸已经熟了,他紧紧咬着嘴唇,身下已经湿透了。这时萧雨凉带着他的手稍稍使了一点劲,大拇指尖摸过顶端冒着jy的小孔,搓了一下gui头,曾瞬息嗓子里堵着一声没来得及发出声的“啊—”全数射了出来,射在萧雨凉的裤子上。曾瞬息慌乱地帮他去擦,这才发现萧雨凉早就硬了。
“阿息,”萧雨凉低声喘着气说,“这叫自卫。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