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曾舜晞醒来时浑身发疼，他被绑在椅子上，四周很昏暗，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破旧的床，一个老旧的灯泡散发出昏暗的光。肖宇梁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着他，手上拿着那个铁盒子，他很生气，而曾舜晞还有心情翘二郎腿，肖宇梁一把将盒子扔在地上。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曾舜晞？”
这大概是肖宇梁第一次连名带姓的这么叫，曾舜晞翘着二郎腿笑了一下。
“你想听我说什么？”
“真相，曾舜晞，我要听你说当年的真相。”
曾舜晞看着地上那个染血的警徽，垂下了眼睛。
那时候曾舜晞才五岁，曾家树大招风，大的老的抓不住，只能改抓曾舜晞这个小的。五岁的曾舜晞被仇家抓起来，威胁曾父，可那时候的曾父把家族名誉和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不止这一个儿子，自然没有同意对方的要求，他带着一波人去谈判，五岁的曾舜晞就被拿枪指着出来，他看着自己的父亲云淡风轻的说杀了就杀了，一个儿子可比不上城东区的利益重要。谈判当然没有顺利进行，警察来了，曾舜晞被遗忘在枪声四起的战场上，是肖父救了他，他被肖父和另一名警察护送着往外逃，而曾父则悄悄的撤掉自己的人，留警察和仇家狗咬狗。另一个警察不知道去哪了，曾舜晞在肖父怀里看着他们厮杀，警察越来越少，肖父肩上已经中弹了，他安慰曾舜晞，说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还说自己有个小儿子，比曾舜晞大不了多少，回去可以让他陪你玩，可他失约了。曾父准备了炸弹，他要把仇家和警察一网打尽，曾舜晞就这么被他抛在了脑后，炸弹爆炸时，肖父还紧紧的抱着曾舜晞，他抗下了大部分的冲击力，用最后的力气推了曾舜晞一把。曾舜晞活下来了，手里还握着那个染血的警徽，他看到那个之前和肖父一起的警察此时点头哈腰的和曾父说话，他第一次感觉到愤怒。曾家斩草除根，肖父的家里人很快就被找到，肖宇梁躲在路边的大垃圾桶里逃过一劫，他透过垃圾桶的缝隙看到了曾父的枪，伯莱塔92f，还带着几道奇怪的涂鸦。
故事并不复杂，曾舜晞很快就讲完了，肖宇梁沉默的捡起那个警徽，他对自己的父亲印象并不多，只知道他是执行任务时去世的，曾舜晞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对肖宇梁说，
“对不起，你父亲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死。”
肖宇梁没说话，又拿起那沓档案和那些照片扔到他脸上，“那这些呢，计划是什么计划，我又是什么目标，这些人为什么会来监视我。”
照片和档案飘散一地，曾舜晞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都猜到了不是吗，从你十四岁开始我就找人监视你，设计好你的生活，最后吸引你来曾家。”
肖宇梁用力的捏紧拳头，脸上青筋暴起，愤怒的质问他，“为什么？”
“因为你恨曾家，肖宇梁，如果利用好你，你就会是瓦解曾家最锋利的一把刀。”
肖宇梁冲过去掐住曾舜晞的脖子，他紧紧的盯住曾舜晞的眼睛，曾舜晞面色涨红，双脚不停的挣扎，但他在笑，肖宇梁松开手，曾舜晞咳嗽着大笑。肖宇梁看着他想，那时候曾舜晞多大，12，还是13，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谋划着怎么杀了自己的家人，他看了一眼笑的直不起身的曾舜晞。
“咳…咳…肖宇梁，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你留在我身边不也是为了报仇吗，你不是也把仇报了吗？我利用你又怎么样，我还不是让你亲手杀了当初害死你爸爸的人，那个被灭门的警察，那四十二个监视过你的人，我大哥，我父亲，我把所有害过你、害过你父亲的人都送到你手上了，你有什么不满意？”
肖宇梁无法反驳，他有什么不满意呢，他杀了所有害过他们家的人，这都是曾舜晞默许的。他看着曾舜晞，只觉得手脚发软，曾父为什么会变成植物人，他大哥又为什么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能把曾舜晞抓走，他问曾舜晞，曾舜晞抬起头，轻轻的笑了一下。
“你很聪明，肖宇梁，你都猜到了不是吗，我亲手把我父亲变成了植物人，又把佣人都换成了聋哑人，不然你怎么能那么轻易的杀了他，曾家的储藏室一般人可是进不去的，我为什么会让你进去呢，我大哥那个黄豆大小的脑子怎么会想到要给你下毒呢，又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把我绑走呢？”
肖宇梁猜到了，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曾舜晞设下的局，他用肖宇梁这把刀除掉了他想除掉的人，他又想到那天仓库外曾舜晞撕心裂肺的哭喊，那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曾舜晞，你对我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吗？”
20、
曾舜晞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肖宇梁被他的沉默触怒了，他解开曾舜晞的手，拽着领子拉起来，然后一把摔到床上，曾舜晞没有反抗，看着肖宇梁扯下自己的裤子。
肖宇梁没有做任何前戏，粗暴的捅进去，曾舜晞的眉头因为疼痛紧紧的皱起来，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滴，肖宇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挺动下身，曾舜晞感觉自己被撕裂了，鸡巴借着穴口被撕裂流下的血液润滑，他痛的大口喘气，肖宇梁没有丝毫要去爱抚他的意思，他只想借着这场性事折磨曾舜晞。曾舜晞也知道，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快感，撕裂的伤口一跳跳的疼，鸡巴擦过敏感点时的快感也随之袭来，肖宇梁发现他硬了，耻笑一声，“就这么下贱吗曾舜晞，这样也能硬？”。曾舜晞没有回答他，沉默的移开视线不去看他，肖宇梁狠狠地掐着他的脸强迫曾舜晞和自己对视，“看着我，看看你养的狗是什么操你的。” 肖宇梁重重的一顶，曾舜晞爽的差点翻白眼，肖宇梁看着他的反应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一次次的往那个要命的点上顶，曾舜晞忍不住叫出声来。肖宇梁操人就像杀人时一样，又快又狠，他掐着曾舜晞的腰往里顶，力道之大，曾舜晞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穴口的伤口随着动作开始红肿，肠液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在肖宇梁的耻毛上，肖宇梁用手抹一下那些亮晶晶的水渍，再伸进曾舜晞的嘴里，他不顾曾舜晞干呕的反应用手指去操他的嘴，曾舜晞喘不上气，颤抖着射了自己一身。肖宇梁抽出鸡巴把他拽起来，捅进他的嘴里，用力的拽住曾舜晞柔软的粽发，按着他的头一下一下的朝自己下体上撞，硬操进曾舜晞的喉咙，曾舜晞被顶的连连干呕，眼泪鼻涕糊了一整脸。曾舜晞没给别人口过，牙齿时不时刮过敏感的龟头，肖宇梁也不指望他伺候自己，就用蛮力在他嘴里抽插，几十下之后他用力的插进最深处射了进去。他放开曾舜晞，曾舜晞就倒在床上开始干呕咳嗽，肖宇梁拉上裤子，看着曾舜晞在床上蜷缩着身体抱住自己。
“曾舜晞，你真的很厉害，把我骗得团团转，利用我，仓库失火那天你演的真像啊，连我都信了，信了你爱我。”
肖宇梁声音颤抖，眼泪慢慢的流出来，他跪在曾舜晞床下，抬起他的头，“你恨曾家，我也恨，我也会帮你杀了他们，可你为什么要利用我，利用我对你的爱！还是说在你眼里我的爱就是个笑话？！你到底有没有心！”
肖宇梁越说越激动，他以为曾舜晞是来救他的，他不介意做曾舜晞手里的那把刀，可他不能接受只做一把刀，更不能接受曾舜晞利用他的爱。
曾舜晞也在哭，他紧紧的咬着下唇，“你懂什么！肖宇梁，没有我，你现在还在垃圾桶里和狗抢吃的，我利用你，你留在我身边难道不是为了利用我吗？！”
肖宇梁听完低下头去，他低低的笑了几声。
“所以你没有爱过我吗？”
“爱没爱过又怎么样呢，肖宇梁，你难道要为了爱陪我做疯子吗？！”
“在你眼里我难道是什么好人吗，我跟你一样，曾舜晞，我们都是疯子。”
曾舜晞没有说话，摸了摸心口的胸针。在世人眼里肖宇梁或许是个恶人，可在曾舜晞眼里，肖宇梁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别人都希望他去做照亮世界的太阳，或咒骂他沉沦在黑暗里，只有肖宇梁，希望他在黑夜里也能发光。
肖宇梁看到这个动作就知道了，曾舜晞对他绝不是毫无感觉，他把手按上去。
“别怕，如果你发不了光，我也会照亮你。”
说完，肖宇梁解下枪上了膛，塞进了曾舜晞的手里。
“如果你真的不爱我，就杀了我吧，不然我会永远把你绑在这里囚禁起来。”
曾舜晞流着泪低下头，吻住了肖宇梁的唇，唇齿交缠间，肖宇梁听见曾舜晞轻轻的说
“我爱你。”
“砰”
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