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郡王偷溜去槐夏节的时候只穿着一身简单的墨绿色暗绣圆领袍衫,手里把玩着与他相衬的黑色面具。 炎炎夏日总是热浪袭人,即使是夜里也难免让人感到燥/热。 他在各个小黒巷子里四处乱窜,几费周折才将偷偷跟着身后的暗卫甩开,一只手甩着玉佩的红绳,嘴里得意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不料赵小郡王手一抖,玉佩顺着指尖飞了出去,直接飞撞到一个穿着银甲的人,玉佩也应声而碎。那高大俊朗的男子带着半幅银色狐狸面具,将整个下巴挡得严严实实,只剩双骇人的眸子像是丛林里的顶尖捕食者。 赵小郡王才没工夫搭理这么多,他只顾着自己碎掉的玉佩,眼看着玉佩四分五裂已然没有修复的希望。他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无理取闹道:“你赔我玉佩。” “我赔你?”男人玩味地笑道。 “对啊,你,弄碎了我的玉佩就要赔我。”看男人木讷地站在原地,赵孝谦生气地撞了他一下。 男人本不想搭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赵孝谦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追着他大声嚷嚷道,“你快赔我玉佩!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眯着眼,不善的目光落在自己被赵孝谦抓住的手上,“放、开。” “就不放!” 男人用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心一横,攥紧赵孝谦的手腕径直走向一个无人在意的小巷子。 “你拉我去哪……!?” 赵孝谦被男人摁在脏/乱的死胡同里,微弱的灯光透不进黑暗的角落,小郡王忽然有些后知后觉的慌张,他的嚣张气焰顿时消了,心里只剩下逃跑。 男人怎么会如他所愿呢? 他扒下小郡王的亵/裤,常年握刀枪的手肆/意拨/弄小郡王无人踏足的禁/区,粗糙的手抚/摸着他的囊//袋,草草的撩/拨就让未/经/人/事的小郡王泄/了/精。沾着精//液的手指向后/穴探/去,小郡王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无措地惊呼道:“不要!别,别碰我!” 男人嗤笑一声,继续禁/锢着怀里的人,可以说得上是粗暴地戳/开了小郡王的后/穴,一根接一根手指缓慢进入着,挑/逗着。 小郡王被疼得眼泪直冒,豆大的泪珠在眼眶里滚啊滚,双拳无力地捶打着男人胸前的银甲,捶到自己的手都变疼也没能让男人动作变缓。 “呜呜、好痛,你放开我……唔,呜呜。”小郡王不知道自己的哭声让男人更/in了,也不知道接下来他要被曺到失/魂。 男人听着他哭,心里只想把娇滴滴的小郡王曺出更多的水。 他放弃继续扩/张,掏出早就/in到发疼的硬/物直捣黄龙,一个深/入就顶入后//穴,不管不顾怀里的人的抽泣,一把钳住他的腰,胯/上疯狂地曺/弄后//穴最脆弱的地方,后//穴被灼/热曺出白/沫反而渐渐适应起来。 小郡王的疼/痛也逐渐被快/感代替,他变得很渴,他动/情地忘记了自己处境,只是被推向高//潮的海浪,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嘴里只剩下呻//吟和催促。 冰凉的银甲贴着小郡王的腿根为他消去夏日的灼/热,又将他拉进情//潮的狂热之中,催使着他堕/落。 …… 赵孝谦被男人用轻功送回房中时早就被曺/昏过去了,亵/裤也被撕/碎,白/浊从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微微涨起的腹部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液。 当然了,第二天醒来的赵小郡王痛骂了男人八百个回合,殊不知两个时辰后,被痛骂的男人就会变成他的赐婚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