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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侠在骑米若,傍晚,在街头的小招待所,灯没有开,屋里昏昏的,外头的快餐铺子一家家发着饭和肉的香气,小超市在放黄小琥的《没那么容易》
阿侠昨晚受伤了,肚子上有个刀口,米若接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河堤,快。
摸过来就捡到了失血晕倒的阿侠。
阿侠一觉睡到下午,现在单手把着米若薄薄的肩、单手揉搓自己挺立的乳头,劲瘦的腰上下动着,绷带下渗出一点血,嘴巴里是又深又长的重喘。
米若双眼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只觉得下体被烫软的肠子吸得爽到头皮发麻,他咬牙忍耐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要哭不哭地求饶: "我不是来........ .不是来做这个...的,...你--"
话到一半嘴巴就被阿侠的虎口钳住: "收声! ",阿侠动作越来越快,双眼紧闭眉头皱着,快要高潮了,"摸我。"阿侠用命令的语气说。
米若迟疑了半秒,双手覆盖住阿侠的屁股,泄愤似的大力揉掰,他的脸很乖,手却很大,把阿侠的臀瓣捏得变形,又大力掰开,然后再挤在一起,臀肉从米若指头中间被挤出来。
阿侠是那种在性爱中完全不控制自己的人,把自己插得大声呻吟喊爽,米若被他的浪叫和临近高潮的肠肉收缩搞得眩晕,仿佛坠入了一-张高压电网,眼前全是白色的火花。
下一-秒阿侠突然没了声音,整个身体痉挛着向前弓成一只虾子,肠子激烈地收缩,吸得米若快灵魂出窍、呜咽着射进阿侠肚里。
几秒后阿侠马上被抽了骨头似的软下去,人直接就往后倒。米若赶紧伸手捞住阿侠,免得伤员再受到二次伤害,他的阴茎滑出来,带出乱七八糟的液体淅淅沥沥滴落在沙发垫上,阿侠肚子上的绷带被他自己射得一塌糊涂,人软绵绵地趴在米若怀里粗喘,嘴巴就在耳边,热气全呼进米若的耳朵里,喘息间阿侠短暂地笑了一声说: "再来一次。"
米若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他两手投降:我、我该回家了!药给你放桌子上了,我爷爷还在等....唔!!!
米若睁大眼,阿侠咬住他耳朵、伸手路东他软下去的家伙:我说了,再来一次。
"呜呜!我不是来做这个的!放我回家! "米若快要委屈哭了,同时也迅速硬起来。
阿侠拿自己的奶头去怼米若的嘴: "收声!
(然后化悲愤为力量把阿侠操得屁眼合不上。)
cr.22点后请勿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