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威航刚升高二的时候数学烂得一塌糊涂，周末去的补习班也完全跟不上。虽然早就打算好大学去国外，但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学习好点，再加上两个人忙起来经常顾不上曾威航，愧疚得很。最后打听来打听去，瞅上了曾威航的数学老师。数学老师叫肖宇梁。刚研究生毕业没几年，但是教学能力出众加上会做人年纪轻轻就混上了高二数学组的组长。曾爸爸和曾妈妈带了大包小包和一个曾威航去肖老师租的小公寓里，想请肖老师给开开小灶。曾威航局促地坐在沙发上，听爸爸妈妈和自己的数学老师谈论自己稀烂的数学成绩。他倒是不太在意自己的成绩，但是看着自己梦遗的对象总归还是有点别扭的。
因为有的人偷偷暗恋自己数学老师很久了。高中时期的荷尔蒙无处发泄，自从在操场的篮球场上看到肖宇梁跟同事打篮球的时候撩起球衣擦汗时露出的腹肌，曾威航的春梦就再也没换过对象。
肖宇梁痛快地应下了课下补习的要求，但是还是很讲师德的把礼物都退了回去。肖宇梁拍了拍曾同学的肩膀，说：“下周吧。下周末我给小航补补这段时间落下的课。”
被肖宇梁拍过的肩膀有点麻麻的，曾威航悄悄红了耳朵。
这是个典型的单身男人住的公寓，一室一厅。茶几上放着盒烟和几本教材。曾威航瞥了眼，记下了牌子。肖宇梁穿着件老头背心，嘴里还叼着半根没抽完的烟，冲曾威航点点头。这一个周曾同学过得无比艰辛，不仅要在上数学课的时候控制自己不要走神想其他奇怪的东西，还要应付朋友的软磨硬泡，说什么新开的酒吧不查身份证，曾威航只能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补习没法逃课，因此还被朋友狠狠地嘲笑了一顿。你们知道什么啊，这可是肖老师的补习，曾威航对肤浅的朋友不屑一顾。
“肖老师好。”曾威航捏着书包带，周五刚放学他就被司机送过来了，这会儿校服还没脱。肖宇梁从厨房拿了两个杯子出来，看曾威航还跟竹竿似的杵在客厅里。“坐吧。喝水还是？没有橙汁了，酸奶可以吗？”说是这样说，肖宇梁还是倒了两杯水拿了盒酸奶，他想着现在小孩都青春期，抽条起来快得很，喝点酸奶也算补充营养了。曾威航个子不算矮就是薄薄的一片，手腕脚腕都细得过分。肖宇梁不动声色地在曾威航突出的腕骨上多看了两秒。“去屋里吧，这茶几太矮了。”曾威航按下听到这句话时的脑子里蹦出的黄色废料，从包里挑出来数学试卷和练习册乖乖跟着肖宇梁进了卧室。
床边有个书桌，窗帘是灰色的，床单也是。曾威航的大眼睛根本藏不住好奇，肖宇梁不太介意这些，他把那盒酸奶放在书桌上，又在乱七八糟的教案和笔记本电脑中间收拾出来一片空地给曾威航放书。曾威航坐在唯一一把皮质的办公椅上，肖宇梁就坐在自己床上，戴上眼镜的他倒是终于有了点斯文气。曾威航低下头舔了舔嘴唇，舌尖在嘴唇上飞快地巡视了一圈，像是蚌里的嫩肉。
房间不大，书桌和床挨得近。肖宇梁就坐在曾威航右边给他讲错题。讲着讲着曾威航的心思就飞到了肖宇梁指着试卷的手上，又从手上飞到了肖宇梁脸上。肖老师嘴里还有没散的烟味，扑到曾威航耳朵上。肖宇梁屈起手指敲敲桌子，“看啥呢？看卷子别看我。我脸上又没题。”曾威航通红着耳朵，眼里还带着点迷茫，被肖宇梁敲桌子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使劲拽着校服下摆，想掩饰不合时宜的勃起。“哦哟，挺精神啊。”肖宇梁自然没有错过曾威航的尴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这么莫名其妙就硬了。曾威航现在彻底变成虾饺了。脖子和脸红了个彻底，连拽着衣服的指尖都泛了粉。
两个人的腿挨得很近。曾威航低着头看肖宇梁宽松的短裤，颤着指尖摸了上去。“肖老师……”他嘴里嗫嚅着，又大着胆子去摸肖宇梁撑在床上的手。肖宇梁没躲，反而凑得近了些，故意压低了嗓子在曾威航耳边问他，“曾同学，真的想好了吗？”曾威航被肖宇梁故意喷在他耳廓上呼吸迷得晕晕乎乎，脑子哪里还转得过来。“是、是的。肖老师，我好难受……你摸摸我……”肖宇梁嗤笑一声，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曾威航坐上来。曾威航蹬掉鞋袜，爬上了肖宇梁的大腿。还没坐稳就被肖宇梁按着后腰狠狠地向前撞了一下，两个人的阴茎搁着几层布料摩擦，惊得曾威航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肖老师的手好大，曾威航想。那双在黑板上写下漂亮板书的手，现在一只钻进了曾威航的校服里，顺着他的脊柱一寸一寸往上摸，另一只手掰着他的下巴同他接吻。那舌头像条灵活的蛇，探进曾威航嘴里卷着他的舌头纠缠，又去顶他敏感的上颚，连他肺里的空气都要一并抢走。毫无经验的曾威航被亲得眼前发黑，双手掰着肖宇梁的小臂要他放开自己。肖宇梁因为用力鼓起的肌肉硬邦邦的，曾威航掰不动，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希望肖宇梁大发善心。“怎么了？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肖宇梁终于放开了快窒息的曾威航，好笑地看他胸膛快速起伏着喘气。“没亲过……”曾威航的校服拉链被刺啦拉开，T恤被推到胸上，肖宇梁拽着T恤下摆，凑到曾威航嘴边。“咬着。”曾威航乖乖叼着衣服的样子像是肖宇梁老家里那只小奶狗，然后他的手就毫不留情得撵上了曾威航小巧的乳头。 曾威航自己偷偷捏过那里，并没有什么感觉，并不像他被朋友拉着看的那些a片里的女优一样，被拧一下就嘤咛个不停。但是被肖宇梁用指肚揉按的时候，曾威航只觉得酥麻在那个小点上爆开，他咬着衣服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肖宇梁还没放开那个可怜的乳头，拿修得圆润的指甲去刮乳孔，曾威航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把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往肖宇梁脸上凑。肖宇梁连着那一点柔软的乳肉一起吸进嘴里，嘬出了几声水声，又拿牙齿磨。曾威航只觉得内裤勒得越来越疼了，乳头上的快感让本来就勃起的阴茎变本加厉地流了许多前液出来。他想伸手去摸摸自己被冷落了许久的小兄弟，刚摸到腰带就被肖宇梁打掉了手。肖宇梁放开了他被折磨许久的乳头，现在它红肿的立着带着亮晶晶的口水。
“我让你摸了吗？”肖宇梁还没摘眼镜，此时板起脸来训人的样子，就像他在课堂上训瞌睡的同学。曾威航被刺激地惊喘一声，叼着衣服抬眼去看肖宇梁，他比肖宇梁整个小了两圈，现在就算坐在肖宇梁腿上也就是勉强平视。肖宇梁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只觉得他愈发像只小狗，就该在男人身下挨草。曾威航被勒得难受，在肖宇梁腿上拱，去蹭他同样炽热的下身，想缓解胀痛的阴茎。肖宇梁手伸到后面猛地拉下他的校服裤子，又扒了他的内裤。曾威航顺从地抬腿，让肖宇梁动作顺利些。 现在曾威航下半身光溜溜地跨坐在自己的数学老师腿上，完全勃起的阴茎被自己的前液搞得亮晶晶的，乳头还被玩弄到肿大。现在他就像个不知廉耻的勾引老师的学生，不对，他就是。曾威航被这个想法刺激到了，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阴茎又吐了一点水。肖宇梁的大手包着他身上肉最多的地方，那两个臀瓣在像是女人的胸，被肖宇梁揉捏成各种形状。肖宇梁忽然扬手打了曾威航的屁股一巴掌，曾威航被吓得往前躲，把头埋在肖宇梁胸前，嘴里还不忘了继续含着被口水打湿的衣服。那地方很快泛了一个红掌印出来，肖宇梁又用他那种带着笑意的声音问曾威航，“还没草进去呢就这么会扭。说吧，后面给几个人玩过了？嗯？”曾威航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这会儿还要被这样指责，也顾不上衣服了，急急地抬头辩解。“没有，没有玩过。只给老师留着。”肖宇梁掰开一边的臀瓣，拿指尖去戳那个干涩的小洞。“自己也没玩过？”肖宇梁一边低头啄吻曾威航一边在他唇边含糊地问。 自己还是玩过的。但是曾威航不敢买玩具，只在上网搜集资料的时候看到男人之间是这么做的，就在洗澡的时候沾了沐浴露去试着捅了捅，实在是没什么感觉，于是曾威航觉得，那些个小影片里大概都是演的吧。那问题该怎么回答呢？曾威航不知道，只能又去求肖老师亲自己的嘴。肖宇梁见他不说话，也没再逼他。伸手拿了桌子上那盒酸奶，还是盒草莓味的。
等到肖宇梁的指尖真的沾了酸奶来碰他的后穴，曾威航还是控制不住地紧张了下。“别夹。”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打得白嫩的臀肉都在颤。曾威航只能吸吸鼻子，尽量放松自己。那地方实在紧涩，肖宇梁勉勉强强沾着酸奶捅进去了一个指尖。被异物填充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并没有什么快感。酸奶被体温温热，黏糊糊的留在曾威航的屁股上，星星点点的乳白色像是精液，这屁股明明还没被开过苞，现在却像是被玩了很久，被精液射的一塌糊涂。肖宇梁裤子里的阴茎狠狠地跳了一下，不再客气，一下子捅进去了两根手指。曾威航惊叫一声，整个人团了起来。肖宇梁又去吻他，手指旋着寻找那个点。 肖宇梁在那个小小的凸起上按下去的一瞬间，曾威航眼前一白，喊了什么也不记得，只觉得陌生的快感搅碎了脑袋。再回神过来已然射了出来，精液射了肖宇梁一身，还有几滴溅在了肖宇梁下巴和镜片上。曾威航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里被刚才的快感袭击得没了什么思考能力，这会儿只能遵从本性，像个小动物似的小心翼翼地拿舌尖去舔肖宇梁下巴上自己的精液。身后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肖宇梁又笑他：“还说没玩过。第一次就能被操射？”肖宇梁抽出手指，拉开自己的短裤拉链。他居然在家里给学生补习的时候挂空挡，曾威航还没震惊完，就被后穴里挤进去的龟头疼得龇牙咧嘴。肖宇梁没给他什么反应时间，攥着他的腰就往自己腿上按。 是真的很痛。曾威航皱了一张脸，眼睛里盛不住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肖宇梁看他被眼泪糊了一脸的样子又有点心疼，“这么紧，真是第一次啊？”曾威航委屈地抽搭了两声，“我都说了……你不相信……”“好了好了相信相信。”肖宇梁安慰地拍拍他的背，歪头去咬曾威航红透了的耳尖。身体里异物感没那么重了，甚至连疼痛都隐隐地转变成了更隐秘的感觉。曾威航埋在肖宇梁怀里，悄悄动了动腰，感受那根硕大的茎体上突张的脉络。“老师，老师……你动一动……”肖宇梁看他一副难耐的样子，扶着他的腰大开大合的抽送了几次，每次都碾着腺体过去。高中生的不应期很短，曾威航刚射过的阴茎又站了起来，随着肖宇梁的动作蹭在他衣服上。曾威航被操得爽了，伸长脖子向后弓去，胸上挺立的乳头就又送到了肖宇梁嘴上，送上门的点心，肖宇梁没有不吃的道理。那两颗本就红肿的乳粒在肖宇梁嘴里又经历了一番折磨，成功破了皮。曾威航明天穿衣服大概都会很艰难吧，最柔软的布料也会让他想起来今天干了什么。他被自己的数学老师玩透了。
肖宇梁插了几下，就拔出来拍曾威航的屁股。“站到桌子前面去。”曾威航腿还软着，但是也乖乖听话，拿手撑着桌子。这会儿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上次月考的数学试卷。肖宇梁站在他身后，把他整个圈在自己的阴影里，又狠狠地草了进来。这个姿势比坐着好发力多了，曾威航一下子没撑住，泄出一串呻吟来。肖宇梁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指着试卷。“我刚刚给你讲的这个题，你听懂你是怎么错的了吗？”肖宇梁这会儿的话严肃又一本正经，甚至没有情动的气喘。曾威航一阵恍惚，仿佛真的在课堂上，肖老师带着那副银色的细框眼镜拿着试卷讲题。可是身后的快感又不断提醒他，肖老师没在讲题，肖老师在操他。“我、我不知道。”曾威航被撞得泪眼朦胧，早看不清试卷上肖宇梁指的是哪道题。“那看起来曾同学没有认真听老师讲课啊。”肖宇梁变着角度去撞曾威航的前列腺，“不听讲的同学怎么办呢？”曾威航被操得软了腿，全靠肖宇梁撑着。“会、会被老师操……呜……”曾威航一句话被顶得破碎，肖宇梁又伸手掰他的下巴，曾威航侧过脸去给他亲。
肖宇梁的东西又粗又长，捅地曾威航觉得肚皮都要顶破了，他不放心地摸了摸肚子，竟然真的发现随着肖宇梁的操弄，还没有肌肉的腹上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凸起。曾威航吓坏了，他挣扎着推搡身后的人，“不要了不要了，被操坏了，不要玩了……肖老师，肖老师。”他拉着肖宇梁的手去摸肚子上肖宇梁阴茎的形状。“肖老师……不要了……真的坏了你摸摸。”肖宇梁被这画面刺激的头皮发麻，操得愈发狠厉起来。曾威航又爽又害怕，哭叫着肖宇梁的名字又射了出来。
等到肖宇梁终于在一阵抽送后拔出来射在曾威航屁股上的时候，曾威航哭的眼睛肿肿，嗓子也哑了，还在一抽一抽得吸鼻子。肖宇梁拿了纸巾给他擦眼泪，又收拾两个人搞出来的一片狼藉。
肖宇梁点了根烟，搁着烟雾看穿着皱巴巴T恤和带着可疑痕迹的校服的曾威航。他这会儿低着头摆弄手机，肖宇梁有点摸不清他的想法，不过摸着良心说，这一炮打的还是很爽的，小朋友柔嫩的屁股和穴让肖宇梁很是享受。“我让司机来接我了。”曾威航的嗓子还哑着。室内又沉默了下去，肖宇梁一口一口地抽着烟。“肖老师。”曾威航又突然开口。“嗯？”“我下周还能来您这补习吗？”曾威航拿他那双大眼睛看着肖宇梁，里面是满满的期待。肖宇梁捻灭了那只烟，说。 “可以。”